认的?也太过分了! 傅春英开了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那天事情发生后,你淑芬阿姨就找过我了。说贺学文那天喝多了,男人真喝多了根本就……咳,反正,喝多了,谁也说不清楚,不能确定是他们家儿子。”傅春英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可怜小愿,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搞大了肚子,他们竟然不认!事情发生的时候,房间里除了他俩根本没别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许卉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 一直以来,她的世界就像数学题一样,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的不能装成对的,对的也终究不会被判成错的。她没有想到世上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是不是他们干的事这不是明摆着吗? 傅春英哭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擦干眼泪,看着有些发懵的大女儿,忍了又忍,终于把那句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事情就是这样了,现在你爸在想办法,前几天带她去市立医院确认时间,准备过几个月做个什么羊水穿刺检查,跟贺学文做个亲子鉴定。” 这些东西许卉都跟听天书似的,听完了还是觉得如坠五云雾里。她依着傅春英的话,继续吃饭,却味同嚼蜡。 她忽然想起来,那张报告单上写的妊娠周期是四十八天,而这个时间,刚好和上次贺学文来找她的时间对上了。 ☆、第44章 044 所以贺学文是在脑子一热跑来向她索要答案不成, 回去借酒浇愁,然后和许愿那个了? 许卉觉得,凭许愿对贺学文的执念, 如果贺学文借酒乱什么, 她很有可能不会拒绝。 但是这里有个疑点。 贺学文老早就表现出了对许愿的不中意, 真要有勇气拒绝她, 追求自己,为什么拖到现在?拖到已经和许愿办过订婚酒, 村里人尽皆知之后? 而且许愿不是很早就有夜不归宿的情况了吗?既然他们早就有了亲密关系, 还在这个时间跑来找自己,真是令她恶心。 时间进入了一月, 就算是锦绣市也冷得很。 许卉吃着傅春英亲手包的皮薄馅儿多的酸菜肉末包子,三两下就吞掉一个,她看看时间, 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抄起另一个包子就往外走,傅春英只得念叨让她吃东西小心噎着。 许卉奔出门,被扑面而来的寒气给冻得一哆嗦, 紧了紧傅春英用旧毛衣拆了织成的红围巾,边啃包子边往学校走。 路上遇到从车棚里停了车出来的沈清辞:“酸菜包子?哪儿买的?”他在学校附近也吃过不少小吃了,没见到卖这个的。这酸菜味儿够劲, 闻得在家里吃过早餐的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唔。”许卉嘴里含着一大口,没法说话,哼了声, 把包子都吃完了,看着他眼馋的样子,得瑟道,“我妈自己做的,从腌酸菜,到包,我妈厉害吧?” 沈清辞说:“嗯。厉害!上回你妈妈不是说要谢谢我?你回头跟她说说,哪天她包包子的时候给我多做几个呗。” 许卉讶然:“你爱吃这个?” 沈清辞点点头:“我觉得锦绣市的小吃都挺不错的。” 许卉想了想,觉得包个包子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行。要不明天我就给你带?家里还有。” 沈清辞说:“也不要多,就你上学的时候顺便给我两个就行。” 许卉刚想说,他可以放学后跟她回家拿,直接带回家冰箱里冻着——沈清辞家肯定有冰箱——班级就到了,班主任张老师正坐在讲台上盯着全班同学,防止他们抄作业。沈清辞直接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抽出英语书就上去领读了。 第二天早上,傅春英听说沈清辞要吃包子,埋怨女儿:“你怎么不早对我说?” 许卉说:“你昨天不是做了好多了?我刚才多蒸了两个,够了啊。” 傅春英点了她脑门儿一下:“这就是乡下人吃的粗菜,哪能给你那城里同学吃?” 许卉歪着脑袋揉着额头:“哎呀妈,人家城里人才爱吃乡下的菜呢,说是什么‘野趣’?” 傅春英将信将疑:“真的?”女儿念书一流,见识的也多,她说是,应当就是吧? 沈清辞没想到这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