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仔细审案,他们打伤了我的人,该赔偿还是要赔偿,我的人在杏林医馆住着呢,一个人一天五十两银子,外加医药费…… 大家都不容易,这样吧,我给打个折,一个人赔两千两银子就是了。 但是里面有个孩子,你说这帮大老爷们儿竟然还丧心病狂地对个孩子下手……那孩子到现在还没醒……啧啧……” 卓长东秒懂:“孩子翻倍赔偿!” 林晚秋满意了:“那就多谢卓大人了。”说完,她冲着侍卫们招了招手:“我们走!” 趾高气昂地来。 趾高气昂地走。 到了门口,她又顿足脚步,转身来跟卓长东道:“本夫人也受了惊吓,卓大人,别忘了让他们给本夫人赔偿精神损失费! 看在驸马爷的面子上……随便给个一万两银子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这个人向来好说话。” 众人:…… 你怕是对‘好说话’这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夫人放心,下官会将夫人的诉求禀报上去的。”把球踢给知府,没毛病啊,刺杀伯爵夫人可是大案子。 “有劳卓大人费心了!”林晚秋给了卓长东一个温柔的笑,但是卓长东却觉得这笑容里藏了刀子,他有点怕,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 卓长东点头哈腰的把林晚秋这尊大佛送走,回头就让陈钊把赌坊所有人都带回衙门,一时间衙门的大牢里塞满了人。 他还让人去请了大夫来,不管如何,薛勇是不能死在衙门里的。 林晚秋走到马车旁站定,下人放好了马车凳子,但是她却没有站上去,而是扭头对着一侧的黑巷:“出来吧。” 侍卫们忙拿出戒备的姿态。 然后就见两个姑娘从黑巷中走了出来。 “跟我上马车!”林晚秋瞧见了眼角直抽。 她的马车大,坐五个人都不嫌挤。 上了马车她也没吭声,直接把人带回伯府,并将人安置在客房。 挥退众人,林晚秋不满地对杜修竹道:“扮女人还扮出瘾来了!随便易个容就行了,干嘛把自己到捣鼓成女人?” 杜修竹长得好,他打扮成女人真能算得上倾国倾城。 所以。 嫉妒。 “不扮成女人能上你的马车?”杜修竹身边的姑娘不屑地道。 下一秒,她的耳朵就被林晚秋给拧上了:“胆儿肥了?以为换个马甲老娘就不认识你了?嗯,秦月峥秦公子?” “哎哟……疼疼疼疼!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残?你怎么认出我的?”秦月峥呲牙咧嘴地闹腾起来,杜修竹的脸上展现出这几个月来头一遭的笑容。 发自肺腑的笑。 没有功利,没有隐忍,也没有虚情假意。 林晚秋松了手,还嫌弃地拿帕子擦了擦手:“跟在杜修竹身边,加上你的身材长相……” 秦月峥揉了揉耳朵道:“我还没在你面前露过脸,你怎么知道我换脸之后的模样?”装扮成女人画了妆,但是跟原来的相貌还是八九不离十的,亲近的人一眼就能瞧出来。 但林晚秋没看过他痊愈后的脸啊! 他特意带着面具,就是为了给她惊喜。 “鸿博画了你的肖像。” “嘿……这小兔崽子!”秦月峥下意识地撸袖子,臭小子拆他的台! “你们怎么来了?”两人坐下之后,秦月峥识相地去把茶水倒好伺候着。 杜修竹抿唇笑道:“想你了就来了,不欢迎?”不管自己心情有多差,不管自己的内心有多么黑暗,只要见到她,他就会高兴起来,她就像是一束光,总能照进他黝黑不见底的内心。 让他忍不住想追逐。 林晚秋喝了一口茶:“欢迎,怎么不欢迎,只是你深更半夜搞成这样来找我,能没事儿?” “皇帝让我去邻府办差,洪均就吩咐了些事儿顺道让我来办。” “洪均让你办什么事儿?”林晚秋问。 杜修竹道:“长公主府看似中立,但驸马薛毅是站太子的,他们自认为隐秘,可因着薛毅的一个疏忽让皇帝知道了他跟太子勾连甚重。 薛毅跟太子的关系是洪均发现的,也是他让人把蛛丝马迹弄到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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