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他只知晓来公堂说林晚秋的坏话回去就会有好吃的,还有银子可以拿。 “她不孝顺,她欺负我,欺负我爷奶,以前还欺负我死去的娘,大人,你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判斩立决吧,她罪该万死!”说完,林金宝还得意洋洋的瞪了一眼林晚秋,心说自己可比爷奶厉害多了。 林晚秋不吭声,她只笑了笑。 沈知文问林晚秋:“林金宝所指控的罪名你可认罪?” “大人,首先,民妇已经说过我跟林家已经断亲了,这亲是我相公将我从林家买回去之后就断了的…… 其次,若大人觉得我跟林家断不了这个血缘关系,俺么林金宝就算是民妇的侄儿,侄儿告长辈,这个在大周律里面是不被允许的吧。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清楚大周律对晚辈告长辈到底是怎么规定的,不如大人本民妇解惑一二? 喔,大人不会是不清楚吧,否则也不会在林金宝对民妇做出控诉之后不但不责问林金宝,反倒问民妇到底认不认罪。 如此……那在咱们潮县,晚辈想上衙门控告长辈就是被应允的啰,可以随便告是么?”林晚秋将一切布置得妥妥当当的,知道倪淳博在一旁瞧着,所以跟沈知文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 她客气个屁,论身份,她是六品武官的官眷。 论事实,她是被陷害的! 沈知文闻言就黑了脸,这个林晚秋伶牙俐齿,再度将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子女告父母不管有理与否……先得杖责三十。除去父母以及祖父祖母等之外,晚辈告血亲长辈,依照远近程度,惩罚力度不一……” “林晚秋,林金宝年幼,若是被打板子很可能会丢命!”沈知文补充道,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表示林晚秋心黑,连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林晚秋冷声道:“打不打他板子是大人您来决定的,不是民妇能决定的,民妇之所以出言说话,不过是提醒大人民妇跟林家人是断了亲的,既然断了亲便不是亲人,也就不是林金宝的长辈。 民妇既然不是他的长辈,他状告的内容自然是不作数的。”一张嘴就把球给踢回去了。 沈知文:…… 林发才:…… 许氏:…… 林金宝:…… 沈知文深吸一口气,他道:“既然你们已经断亲,便再没有亲属关系,既然如此,林发才和许氏各领二十板子轰出公堂……”他不想跟林晚秋就这个问题搅下去了,想立刻跳过这个环节,直接进入孤儿院的案子。 再搅下去,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至于林发才什么的,他已经顾不了了。 林发才和许氏闻言就吓瘫了,林金宝也吓坏了,他当场就嚷嚷了起来:“林川,林川你出来,你不是说我们一定能告倒林晚秋这个坏女人的么? 你不是说县令大人一定会帮我们的么? 你死哪儿去了? 你可是国公府的管事,你说过咱们在潮县横着走没人敢对咱们怎么样的……” 等林发才反应过来去捂林金宝的嘴就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林金宝全秃噜了出来。 喔豁,猪队友出没…… 林川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可没跟林金宝说过这些,一定是林老头跟林金宝秃噜的! 现场一片哗然。 原先还厌恶林晚秋的,这会儿不禁对她有些改观了,敢情这家人来告状还是后头有人在撺掇,而且还扯上了国公府。 催顺的脸色黑得出水,还好他来了,若是不来,真还不会知道林川打着国公府的幌子干了过少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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