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林晚秋并没有想着要如何去责怪江鸿博,只万分庆幸老脸终于保住了。 “解药……” 林晚秋一手捂嘴,另一只肿胀成猪蹄的手摊开伸向江鸿博。 江鸿博无比愧疚:“嫂子对不起,我身上没带解药……咱们回家吧,家里有药,我马上给你配解药。” 他是打算让碰了画像的人吃吃苦头的,所以身上根本就没带着解药,甚至在配置这款毒药的时候就没想着要配解药。 不曾想…… 竟然害嫂子吃了苦头。 江鸿博的头快埋进胸口了。 “白芨,给我取幂篱来,鸿博,你先回去,我随后到家。”林晚秋一边儿忍不住挠手,一边儿道。 江鸿博咬了咬唇,心虚地打量了下林晚秋,弱弱地道:“嫂子……不能挠痒。” 林晚秋第一次有了想揍中二少年的冲动。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地道:“你赶紧先回家弄解药去吧。” “好。”鸿博闻言便快步走出了房间,白芨拿来林晚秋的幂篱给她戴上,林晚秋不放心,又带了个口罩,这才匆匆出门回家。 痒啊……这种痒像是冬天不小心生了冻疮,然后遇暖之后的那种感受……恨不得把爪子给剁下来。 这个时候林晚秋才意识到,这孩子压根儿就没有弄解药的打算,他这是想折磨死动他大哥画像的人啊。 不成不成,得好好跟他做做思想工作,在物质生活提升上去的同时,也该多关心关心两个孩子的精神世界。 多好的孩子啊,可不能养歪了。 (鸿博:已经歪了……) 回家之后,白芍见林晚秋痒痒地实在是难受,就先给她用冰敷缓解痛苦,冰敷是不怎么痒痒了,可是冻得人牙齿直打颤。 等江鸿博把解药弄出来之后,林晚秋已经被折腾得蔫儿了吧唧的了。 白芍给林晚秋敷上药,一股子清凉之意袭来,林晚秋这才彻底舒坦。 她这会子没精力去跟鸿博算账,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就往床上一趟,闭眼睛睡觉。 鸿博回屋之后就脱衣服进了浴桶,泡进浴桶之后他便打开一个瓷瓶,将瓷瓶中的粉末通通倒进了浴桶中。 接着,他浑身的皮肤慢慢地发红并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钻心的痒意袭来,鸿博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 “二爷……”鸿博身边的小厮发现他不对,大惊失色,转身就要去禀报给林晚秋听,不过却被鸿博给喊了回来。 “把我绑在椅子上,这件事不许跟嫂子说!”他害嫂子遭罪,他就得十倍得受回来。 只有如此惩罚自己,他内疚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是……”小厮无奈,只能将鸿博绑在椅子上。 二爷如此自虐……他瞧着都难受,可就是不敢违逆二爷的意思。 林晚秋一睡就是一下午,睡醒了之后她就发现手上的红疹都消退了,就是被自己挠坏的地方结了血痂,别的倒是没啥。 再凑到镜子前瞧了瞧小脸儿……呼呼……也恢复了,总算不用顶着一张香肠嘴丢人。 到了晚上用晚膳的时候,鸿宁过来了,却不见鸿博的影子。 鸿宁便道:“嫂子,我去瞧瞧二哥。” 林晚秋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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