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村里人来抓个奸,然后让徐滔的老婆来闹一场。 这是周二能的脑子能想到的最为严重的报复方法。 可这会儿……江鸿远把徐滔的刀塞到他手中,又用弓弩对着他的脑袋:“杀了张氏,对着脖子砍。” 爷爷……亲爷爷…… 居然喊他杀人,周二能心里喊着爷爷,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他痛哭流涕地求江鸿远:“求你了……我……我不敢杀人…… 求您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您你了!” 他使劲儿给江鸿远磕头,江鸿远神色淡淡地道:“若我动手……是要杀人灭口的……” 江鸿远的目光落在弓弩的箭尖上,箭尖上的冷光流转,散发着寒意。 他蹙着眉头,脸上渐渐的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周二能,生,还是死,就看你怎么做了。” 周二能闻言一抖,不是张氏死就是他亡…… 他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杀人还是自己死……他肯定是选择后者。 妈的。 江鸿远不是人。 呜呜呜…… 他拔出徐滔的朴刀,咬牙比划了几下,然后眼睛一闭,大吼一声:“啊……” 他疯狂地挥刀,一下又一下,张氏的脑袋都被他砍烂了。 血溅得到处都是,周二能砍断了张氏的动脉,血柱喷出,喷了他一头脸。 浓郁的血腥味儿提醒他他杀人了。 之前那股子提起的劲儿顿时就泄了,周二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嗷嗷地哭了起来。 他杀人了。 杀人了…… 江鸿远扔了一个包袱在干净的地面上:“你去河里洗洗,把衣裳换了就去县城,过几日我来找你。” 说完,他捡起周二能手中的刀塞到徐滔的手中,又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徐滔的后脑勺上。 他把现场布置成徐滔强张氏,张氏反抗,捡石头砸伤了徐滔,徐滔恼羞成怒杀死了张氏,然后自己也晕了。 见周二能不走,他又拿脚踢了踢周二能:“不走等着衙门来拿人? 你听我的老实呆在县城,没人会来找你麻烦。” 这个周二能,他拿着还有用处。 周二能闻言一个激灵,忙爬了起来,抓了包裹就往林子深处跑去。 江鸿远说得对,他杀人了,得换了衣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江鸿远跟在周二能的身后,替他清除了留下的蛛丝马迹。 到了河边儿,周二能已经脱光了跳河里洗澡了,他在河里冻得直哆嗦,看到江鸿远跟了过来,他以为江鸿远是来杀他的,吓得他跌坐进水里,很是呛了几口水。 “我是来提醒你,洗完澡把你换下的衣裳带走,别留下证据。”说完,江鸿远给他指了个方向:“你往这边儿走,出去之后会看到一辆马车,你直接上去。 放心,我若想杀你,不会绕这么多弯子。 好好在县城呆着,等老子有空了给你找个活计。” “谢……谢……江老大……”周二能哆嗦着唇,战战兢兢地道。 江鸿远说完就走了,他也没有原路返回,等出了树林,树林边儿有辆马车。 马车的帘子挑了起来,林晚秋从车厢内探出头来:“远哥。” 江鸿远三两步跑了过去,他钻进车厢后马车就动弹了起来。 “抄小路去赵家。”江鸿远对车夫道。 “是,大爷。”车夫应下。 江鸿远把林晚秋扯进怀里抱着,车厢里还躺着一个人,是昏迷的赵红花。 江鸿远嫌弃地拿脚踢了她一下,将她踢到马车的角落里,脸面朝下地趴着。 看见她的脸,他就忍不住想弄死她。 “办妥了?”林晚秋瞧见江鸿远一幼稚的动作,在他怀里笑问。 江鸿远点头:“办妥了。”细节他就不想说了,怕脏了小媳妇的耳朵。(汉子,你怕是忘了这主意还是你媳妇出滴!) “周二能你准备咋处置?”林晚秋继续问。 “你想他死?”虽然周二能还有用,但若是小媳妇要弄死他,那他就别活了。 林晚秋摇摇头:“我又不是大魔头,这个人虽然讨厌,但也罪不至死,况且,他也算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