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疼,当然也就那样了,这点子事,原本也没什么意思,虽说后来他亲的仿佛有点滋味,不过也轻飘飘的,想要的那个什么半悬在空中,丝丝缕缕的,比天上的云还淡,抓也抓不住,最后留下的就是怅然若失。 她瞥了他一眼,又道:“只是身子乏得很,怎么也没力气。” 她只是这么轻轻一说,他却胸口狠狠地荡了下。 以前这个女人在晨间的时候,也会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这么说。 他心里歉疚,知道折腾她大半夜,便干脆会出去对母亲说,杏花儿昨日累坏了,今日先不紧着起来。 他娘一听这个,自然心知肚明,早去灶房自己把饭做好了,只等着她下了炕再过去吃。 其实那个时候,他是恨不得让她干脆什么都不做,就赖在炕上歇息的,只是到底家里穷困,母亲身子也并不是太好,她身为儿媳妇,有些事却不好不做。 可是如今却大不一样了。 多年媳妇熬成婆,她成了婆婆,再不用顾忌着上面婆婆的意思,而手底下也有几个媳妇,应当应分地过来伺候。 而他呢,如今的权势,怎么样纵容她都是可以的。 所以他坐在床边,再次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声道:“若是实在身子乏,那就先歇着。等会儿让丫鬟们伺候你洗漱,取些吃食来用。” “嗯……”萧杏花享受地重新躺回到了榻上,她自然也想起过去来了。 过去的萧杏花儿命可真苦,晚上操劳,白天也操劳的,现在可就好了。 这边丫鬟正捧来了白巾拂尘面盆还有热水等,伺候着萧杏花洗漱,那边两个儿媳妇并一个女儿过来请安了。 原来如今家里请了调理嬷嬷,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慢慢也就都跟上了。 萧战庭因每日要上朝,走得早,并不知晓儿媳妇等请安一事,此时听到了,倒是颇为满意,对软绵绵地享受着丫鬟服侍的萧杏花道:“原该如此,虽说你我并不是苛责儿媳妇的公婆,可是她们既是小辈,本该遵守规矩,你也别太纵着。” 那边儿媳妇并女儿正要进门,听外面门廊下伺立着的丫鬟小声说:“侯爷还在呢。” “咦,爹怎么还在?”梦巧儿其实是有些期待,说好的让她去红缨军呢,怎么现在不见安排,她恨不得见到公爹问问,可是又有点没胆去找。 毕竟她查下了罗六一事,却没告诉公爹,公爹怕是心里记恨着吧! 男人啊,终究是男人,依她看,公爹对婆婆在意得很。 他便是再装得大度无私,特意把人家罗六请进家里来感谢了,可是心底难道没点膈应?她打心眼里才不信呢! 所以说,若是公爹对那罗六一事感到不豫,自然会连带地对她不喜。 如今只盼着别把入红缨军一事给搞黄了。 “只听说夫人身子并不大好,如今拂冬姐姐在里边伺候着,侯爷也在,这会子还没出来。” 这下子儿媳妇并女儿为难了,老两口都在,娘还在洗漱,这该不该进去,若是进去,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 就在她们纠结犹豫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的时候,正房的门开了,出来的是萧战庭。 两个儿媳妇并一个女儿见了爹出来,都连忙恭敬地拜见了。 萧战庭面色严肃,扫过两个儿媳妇,最后目光落到了女儿身上。 看女儿的时候,他神色柔软了许多。 这女儿出落得越发像杏花儿年轻时候呢,乍一看都能认错人儿了。 即使他越莫知道这应该并不是他的种,他心里也疼着这个女儿。 “平日读书之余,多过来陪着你娘说说话。” “爹,我知道的。”佩珩其实现在对这个陌生的爹还有点怕,又怕又敬,说话小心翼翼的。 “好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