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欣赏起两位绝世才女的演出。 “不好意思啊,老白,”寇仲拍拍侯希白的肩膀,人家这么尽心的为他们担忧,自己还拒绝了真是太不知好歹。 侯希白叹息着对寇仲道:“算了,我都习惯了。” “嘿嘿。” 徐子陵也认真的道:“抱歉。” 侯希白更拿这两人没办法,望着台上曼妙的两道身影,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石大家的箫声很奇怪,明明是清雅大气的鹤山云雨,却偏偏有种凄冷离别的味道。” 徐子陵仔细倾听,也皱起眉头。 侯希白道:“石大家最近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寇仲若有所思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装什么若有所思!”侯希白抄起自己的武器美人扇抽了他的脑袋。 寇仲被这不轻不重的力道打中压根不痛不痒。 但别的人也并非没有如侯希白一般敏锐,能听出来箫声古怪的。 箫从最初被创作出来时,多是用于缅怀。只因箫声凄冷呜咽,听起来仿佛灵魂的哭诉,幽冷清寂。 也因此全靠乐手的技巧感情,才能表达出“乐章”的多变。 石青璇本就是喜怒哀乐情调变幻的高手,然而她正逢离别,心头悲凉,加上又是此世难寻的乐手,更是诱发出了箫声本身的孤冷寂缪。 虽说石青璇很快就意识到并努力改变,但成效仍是不大,谁让这场离别太过突然。 没想到,就在箫声越发哀婉别离,尚秀芳的歌声也随之带出空落落的悲戚时,有动情人撇开头忍不住流泪了。 眼看着场面将要哭成一团,一声清脆的竹笛声骤然插了进来。 不比乐器和唱腔的变化多端,它的调子朴实明快,单纯的作为一种“喜”的乐声加入到里面。 在浓浓的悲伤中,忽然出现了一抹笑声。 这笑声显得多么不合时宜啊,人们不由的愤怒并关注起它,然后一下子就被拉入了欢喜雀跃的世界。 那是年幼孩童发出的童稚欢乐,最是单纯可笑,无忧无虑。 那又是少年打酒,却和朋友不小心喝多了结果错过早课的年轻无奈。 那也是路过街角,春风袭来,掀开一女子帷幕的一见心动。 美好的东西都非常简单,就是这个简单构成了调子中的绝大多数情感。 以情动人从不需要太过复杂的乐器,仅仅一片绿叶即可。 顾生玉若无其事的吹着树叶,叶片抖动发出干净明快的声音,却不知不觉成了其他两个曲调的领袖。 然后突然一个音转,欢乐的曲调调皮的开始左右逢源,为箫声加入几只黄鹂落竹的灵动,为歌声多出秀女娇嗔的羞怯。 过了一会儿,调子轻快的退到幕后,直到箫声恢复过往无悲无喜,纯然为自然而奏响的清净时,它便顺其自然的消失了。 舞台再度归于两位奇女子之手,顾生玉功成身退的放下“乐器”,由一个演奏者回到听众的坐席。 身份转变间不着痕迹,无声无息地就完成了这么一系列变化。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乐声渐歇,顾生玉意识到演奏即将结束。 两位大家的表演有惊无险的完成,场面也因为两位大家的退场而安静无声。 就在这时,空旷的舞台上瞬间多出三个人。 祝玉研,闻采婷,梵清惠。 三位姿容不输给尚秀芳,石青璇的绝色女子一出现就呈三足鼎立之势。 她们的速度之快,几乎是在眨眼间便掠过各自包厢和舞台间的距离现身人前。 没等众人再度惊呼出她们天人一般的美貌,又有两位同样绝色的女子自楼上飞跃而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