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就下来了,早上冷,您感冒了,还有轻微的胃炎,可不能再冻着了。”赵姨早就准备好了早饭,端着粥和小菜出来,见何瑜斐就穿着一件单衣。 “好,我这就上去加件衣服。”不说还好,一说何瑜斐确实觉得冷飕飕的,“昨天我回来,没碰到我哥吧……” “您和祁小少爷回来的时候,大少正在用晚餐,所以就……”赵姨。 何瑜斐仔细回想了一下,有那么点和祁斯上车的记忆。祁斯喝得比他还多,早上估计也要难受死,喊他起来一起喝粥吧。何瑜斐找到祁斯在他家住的专用客房,一开门,屋子里整洁无比,床单平整没有一点褶子,完全不像住过人的样子。 “奇怪,祁斯呢?”何瑜斐嘀咕着,忽然他想到什么,看向了他哥的房间,“我哥不会……趁祁斯醉酒……那什么吧。” 说完何瑜斐又摇摇头:“不对,不对,我哥才不是那种人呢。” 自我纠结间,何瑜斐已经走到他哥的房间门口。 敲敲门,没反应,再敲敲门,没反应,何瑜斐松了口气,他哥和祁斯没睡在一起。 然而房间里,祁斯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嗓子那一块都干得发疼,呼吸间还能听见自己发出的咕噜声。 不仅如此,脑袋也很疼,浑身都酸软无力。 慢慢打量周围,翰行哥正握着他的手臂,靠在床边睡着了,这是翰行哥的卧室?祁斯只记得昨天和何瑜斐喝得醉醺醺,然后瑜斐问他去不去他家,他答了一声去,就什么就不记得了。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何翰行握住他的手动了动,醒了。 想喊一声翰行哥,祁斯发现自己嗓子根本不能发声,不禁露出一丝慌乱。 “你扁导体发炎,先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何翰行声音有些沙哑,下巴的胡茬冒了出来,看起来有些憔悴。 何翰行拿着空水杯,打开房门,他弟弟站在门口,伸长个脑袋往里面望。 本来都以为没人的何瑜斐已经想走了,门突然开了,伸头看看房间里面,祁斯睡在床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再看向他哥,灰色衬衫皱巴巴的贴在身上,眼下还有乌青。 “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昨晚他发烧,我只是照顾,把你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立刻删除,然后去穿衣服,滚去楼下喝粥。”何翰行扫了一眼何瑜斐语气强硬。 “……好的老哥,我这就去!”何瑜斐扭头就跑,回到房间后,他偷偷从门缝看他哥下了楼,又悄悄跑去了何翰行的卧室。 祁斯说不出话只好先从床上慢吞吞地坐起来,起来的一瞬间眼前一黑,差点仰着载倒。 “祁斯你没事吧。”何瑜斐快步上前扶稳了祁斯,把枕头给他放好,让他能够靠着,“你也感冒了吧,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体贴的何瑜斐顺手把他哥书桌上的抽纸塞到了祁斯手上,才出去。 等何翰行进来看见正把用过的抽纸投进垃圾桶的祁斯,就知道何瑜斐肯定进来过了。 “先喝点热水,这是张医生给的含喉片,吃完会舒服点。”说着何翰行拿出体温计,对着祁斯额头又按了一下,“三十六度七,烧退了,赵姨的粥已经做好了,起来洗漱然后下去喝点。” 点点头,祁斯在何翰行的搀扶下,下了床,缓了缓,舒服点了,才回到他常住的屋子,洗漱换衣服。 等他下楼的时候,何瑜斐和何翰行都已经坐在桌前了。 “祁斯你想不想吃煎蛋?”刚才申请煎蛋被驳回的何瑜斐,觉得如果祁斯想吃他哥一定不会驳回,所以一见到祁斯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提到煎蛋,祁斯不自觉的想到单鹤沣,昨晚的一幕幕都浮现在脑海里,心里还堵得慌。 “不想吃。”含喉片确实很有用,祁斯虽然嗓子还是干疼,可也能发声说话了,不过也只是几个字几个字的说,多了就会说着说着没声了。 何瑜斐噘着嘴,搅着碗里白粥配着小菜,不再妄想煎蛋了。 见何瑜斐安稳了,何翰行擦擦嘴,把昨晚张医生的话和两人复述了一遍。 “这段时间不准出去吃,三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