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怎么杀人不被人杀。 徐妈妈不擅此道,倒是很适合帮人打基础。 而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只要给够银钱摆明前程,女镖师女侠什么的未必招揽不来。 远山、近水边应是边发懵,“姑娘打算做什么?” 念浅安摸着下巴笑得刁钻,“培养一批预备娘子军呀!” 放在今天以前,远山近水绝对会嗤一句江湖女侠是什么鬼,但刚亲身经历过一场劫持,懵完立即疯狂点头,“姑娘说得对!府里护卫瞧着膀大腰粗,结果遇事儿没一个顶用的!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念浅安笑看很听话的俩二货,顺势问,“护卫头儿敲打过了?” “今儿跟车的护卫、婆子自知失职,哪里敢乱问乱说?护卫头儿安了个办事不利的名头,只说他们没找着八姑娘的人,反倒把自个儿走丢了,叫大管家或罚或贬打散了,过些日子再分批打发出府。”远山低声答道:“如此一来,不引人注目。护卫头儿无功无过,奴婢做主留下了,省得一个人都不留,事后叫人看出来反而容易多想。” 不该二的时候,远山办起事来毫不含糊。 念浅安满意颔首,没有迁怒下人的爱好,“失职归失职,祸端却不在他们。好好儿打发他们出府,别吝啬安家银子。” 远山替护卫婆子们松口气,一边代为谢恩一边拉上近水,“奴婢这就去告诉护卫头儿一声。王强和王娘子的事儿,奴婢们亲自去和念妈妈说。” 俩二货领命而去,念浅安依着门柱没动。 错过午膳,绸缎铺的茶点中看不顶饿,她前胸贴后背,这会儿眼发花脚发软好惨一女的。 不想惊动厨房进而惊动家长,徒惹盘问,只好凄凄惨惨挪回桌边,苦哈哈抓点心填肚子。 等远山近水回转,就兜着满腹甜腻飘去荣华院,眼冒绿光地吃香喝辣。 念驸马即将嫁女,外院的琐碎事比内院还忙,晚膳没回荣华院用,安和公主撇着眼角,一眼一眼地看女儿,“都说心宽体胖,小六才回来你就胃口大开,敢不敢有点出息?” 念浅安缓过饿劲儿,心里默默泪流,倒是有力气皮了,“我正长身体呢,胃口不开还了得?和树恩有什么关系?倒是娘瞒得我好苦,就我不知道树恩今天回来。” 安和公主看女儿犹如看傻子,“聪明人才用得着瞒,你这种傻闺女我都懒得费力气。这种事儿还用特意知会?皇上必定会提前召回小六。就你想不到小六会提前回京。” 念浅安还真没想到。 毕竟她远近概念和时人不同,总觉得保定就在京城隔壁,楚延卿大婚当天回来完全算不上赶时间。 婚礼婚礼,吉时自然在黄昏,上午回下午娶正好。 却忘了时人规矩多讲究多,根本没多想楚延卿要走的流程不比她少。 念浅安认蠢,吃饱饱的脸上笑得却甜,“今天的事儿娘都知道了?” 安和公主高冷点头,懒得管念桃然逛个街也能迷路,斜睨女儿道:“小六心急意切,回京不先进宫只想着见你,他敢做,我可以不计较他行事出格,横竖婚礼在即,我计较不起。不过,一时情热归一时,小六要是做得到一辈子都这样爱重你,我知不知道有什么打紧?” 说罢看向念浅安身后,高冷微减,“两位嬷嬷可得帮我盯着点,别叫我这傻闺女叫某些臭男人哄得更傻了。” 侍立念浅安身后的两位教引嬷嬷啼笑皆非。 一人来自万寿宫一人出自坤宁宫,说是来教引念浅安婚前诸事,其实深知陈太后、周皇后喜爱念浅安,哪敢摆谱,甚至都没住进绮芳馆,而是留在荣华院装样子,摆明安和公主护犊子,不容她们有半点可能磋磨念浅安,教引差事有名无实,光领钱干不成活,实在打击自尊心和积极性。 原本还想着挣一份前程,现在只想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还是万寿宫和坤宁宫好混啊。 因此听安和公主借她们敲打女儿,即不自持身份也不多嘴附和,只含糊着虚虚应是。 打定主意大婚一成就完事儿,爱谁谁。 安和公主目露狡黠,用完晚膳打发走教引嬷嬷,正色教女,“太后和皇后可靠,下人却未必。宫女是一路,太监是一路,这些个老嬷嬷是另一路。拿捏不准的不用费力收服,只管捏着七寸让她们知难而退,自己想通该走该留。两宫下人如此,皇子所的下人也一样。” 刘嬷嬷接过话茬,现身说法,“内务府水深。尤其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