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不过对她来说一贯的生活方式,可能就是富二代的同志们走向质朴的一道屏障。 出门在外也非得叫个专车,来彰显自己的阔绰。 陈安宁在平城有几个亲戚朋友,但是来往不频繁,可以说联系甚少,一年大概也只有过年的时候互报平安。尤其是在她妈妈去世了以后。 所以虽然她本打算回家一趟看看她的舅舅,但是江杨提出住旅店的时候,陈安宁也没有觉得不妥。 走亲访友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更不要说委屈自己去依赖。 酒店前台。 江杨试探着问了句:“三间两间?” 叶迦言靠在陈安宁身上,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安宁没有话语权。 江杨一个人订了一间标间。 陈安宁把叶迦言送进房间,给他扯了外套,塞进淋浴房,让他自己洗澡。 她出门,敲开江杨的房门,“今天麻烦你了啊。” 江杨摸摸头,讪讪地道:“没事,出门在外嘛,一起也有个照应。” 陈安宁问:“那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总之就是遇上了,我觉得也蛮巧的吧。” 陈安宁想了想,说:“我们明天还有点事情,你自己先找地方去玩玩吧,可以吗。”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保持距离。 可怜江杨还一本正经地问了句:“很重要的事情吗?” “也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不想让我男朋友难堪。” 江杨叹了口气,说了句“好吧”。看起来欲言又止。 防止他把后面的话吐出来,陈安宁及时道别:“晚安。” “晚安。” 陈安宁回房,发现叶迦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被子盖住上半身,两条腿又长又直,随意地伸着。她过去捏捏他的脸:“洗澡了没?” “没有。” “为什么不洗?” 叶迦言拉着她的手,拽到自己裤腰带的地方。 陈安宁下意识地一缩。 他说:“扣子。” “扣子怎么了?” “自己看。” 借着光,陈安宁把叶迦言的皮带解开了。她低下头,把他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抠起来,仔细看,发现两根线在扣节上绕了一个弯儿。 其实也没多大事,用力扯断就行。他非得矫情。 陈安宁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线拨下来,然后及时松手:“可以脱了。” 叶迦言笑笑:“你看着我脱啊?” 陈安宁脸涨得通红。 她灰溜溜地往外跑,却被叶迦言拖住。 小红帽被大灰狼捉回去。 叶迦言拎着她,扔进浴室。 陈安宁挣不开,去咬他手腕,“你干干……干嘛?” 叶迦言把水龙头一开,看着她笑:“洗澡。” 氤氲的水汽在镜面上铺开,陈安宁手一伸,就能握到冰凉的不锈钢门把,然而她手里握着门把,却迟疑了一下,看着叶迦言脱掉身上的衣服。 因为这短短几秒钟的迟疑,陈安宁终于要变成某人的囊中之物。 叶迦言走过去,把她按在把手上的手反扣在玻璃门上,“别跑了,小兔子。” “别跑了。” 他看着她,等她回应,可是陈安宁呆呆的,只是看着他小腹上的肌肉。 叶迦言等不及,俯身低头夺走一个吻。 这个吻很急,吻得她已经纵身追进漩涡。 动之以情,动之以情。 他剥掉她的衣服,像个小粽子,一层一层。 十分钟,前戏做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