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大得跟别人怀胎六月七一样,脚也开始浮肿, 确实是十分辛苦。 上朝的时候都是坐一会,抱着肚子在金銮殿溜达一会。 “过了明天就好,开印的时候,陛下就回来了。”宋钊想着又是心疼,好在这些日子,大臣们都安份了许多。 赵暮染靠在他身上,露了笑意:“可是我现在就想撂摊子了。” 说着还拿眼睨他,透着小小的坏意。 宋钊叹气:“我一个小小刑部侍郎,却是天天做着不符合本职的苦工啊。” 赵暮染就被逗得哈哈大笑,“你可还领了驸马的食邑,不亏。” “我天天算计那些狐狸,你倒是天天算计我。”郎君详怒,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咬了口。 她最近胖了些,小脸圆圆嫩嫩的,十分诱人。 赵暮染哎哟一声,奋起反抗,掰了郎君的脸,一口就咬他唇上。咬完还不够,又亲得他气喘吁吁才松开,只是自己也喘着,憋气憋得满脸通红。 就是一点亏也不吃。 宋钊对这她这性子也没辙了,和她闹了会,理好衣裳去见大臣,好将各项事情的召令颁布。 朝廷封印,就到了年关。 赵暮染在长公主的帮忙下理清宫中事务,歇了几天,就和杨侯爷众人在宫中高高兴兴过年。宋二郎倒没留在宫中守岁,而是回了护国公府,陪着家里的母亲与妹妹们。 今年禁了烟火,整个都城都极安静。赵暮染坐在暖炉前昏昏欲睡,宋钊就往她塞了个手炉:“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们小心路滑,让人照亮些。”长公主忙吩咐。 宋钊应是,扶着小妻子往宫中的摘星楼去。 那是皇宫内最高的建筑,先帝最喜欢在那俯视都城夜景。 两人拾阶而上,只是宋钊并未让登顶,不过登上二楼便将她引到敞台。他在小妻子不解的目光中道:“这里就好了,太高了你走着累,也怕不安全。” 她怀着身孕,让她往高处走就已是不对。 赵暮染只得收回疑惑的视线,抱着手炉看向外边。 此处虽不如顶楼能俯视整个都城,却能将皇城内的影致看得清楚。她看着宫中灯火蜿蜒如龙,像是星河落在大地间。 “这里夜影确实不错。” 她赞一声,宋钊微笑,抬手击掌。 赵暮染听到动静,眉头微微蹙起,想他究竟在卖什么关子,却不想下刻宫墙处突然亮了起来。那亮光就如同是萤火,一簇一簇,然后化作一片。 她惊疑不定,往另一个方的宫墙看去,亦是发现那光似流动的水,一直延绵围拢着宫墙。 这是…… 她眼中映着璀璨荧光,笑意从中倾泻,在她的笑容中,数不清的孔明灯升空,那瞬间的壮观与旖丽让她像孩童一般欢笑出声。 宋钊望着她的笑颜,从所有未的满足,在她身后轻轻搂了她的腰,问道:“喜欢吗?” “喜欢。” 赵暮染响亮地回他,将手炉一丢,双手放在嘴边,用更响亮地声音喊:“我喜欢……杨、君、毅!” 寂静的皇城空中就回响着女郎的告白声。 长公主与杨侯爷正下棋,听到这被风吹来的声音,皆是动作一顿。 长公主失笑:“年轻真好。” 杨侯爷撇了撇嘴:“臭小子倒是会哄人。” “继承了你的优点。”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