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夫君配合了,回头重重有赏。” 一副调戏良家子的纨绔口气。 宋钊捉了她的手,放到嘴里轻咬一口,凤眸深幽,唇边的笑更是意味深长:“娘子可得记好了这话了,要言而有信,为夫等赏。” 说罢又咬她指尖一口,赵暮染就感觉到他舌尖不知有意还无意的碰触,那股从指尖上窜起的酥麻,一直窜到她心尖上去。她猛地收回手,被那他含着旖旎暗示的话闹得双颊嫣红。 她瞪他一眼,他怎么老想着那种事?! 宋钊却是很无辜回望她,凤眸清澈,仿佛在回问她,谁在想哪种事了? 赵暮染噎了噎,伸手在他脸上恨恨地摸一把,哼一声道:“快去!” 这人自从圆房后,她才知道他有多心口不一! 以前她怎么觉得他无害的呢?! 宋钊笑出声,不在意她的揩油,出了酒楼,在马车里褪去伪装,又成为都城人人熟悉的冷面郎君。 这时,酒楼被从远处奔来的一队侍卫团团围了起来。 半时辰后,正和枢密使谈政事的舜帝收到消息。 “文颐与郡马打起来了?郡马被打吐血,文颐带着亲卫去了渡口,扬言要回庆州?!” “胡闹!” 舜帝说着重重一拍桌案。 这个侄女怎么那么能闹腾! 枢密使温从言听着也皱眉,同感这个文颐郡主够能闹的,宋钊本就身体不好,她也不怕将人打死了。 来禀的兵马司指挥使也无奈,他就没有见过那么彪悍的小娘子:“郡主手下的亲卫个个身手了得,护国公的侍卫有着顾忌,也不敢下狠手。兵马司接到消息立即也派了上前相劝,但郡主却是气得不管不顾,已经伤了好些人,而且郡主手里还有破风,谁也不敢挡啊。” 虽然他没有看到郡马吐血的场面,但他看到了那鬼见愁郡主一枪杆就将副指使打到趴地上,口吐鲜血的骇人样子。估计被抬到马车上的郡马也差不多了。 “那现在人呢?!”兵马司派去多少人,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娘子,他的老脸都要被丢光了。 舜帝没被赵暮染气出个好歹,反倒被自己手下的人气得难受。 一群废物! “人……”指挥使缩了缩脖子,“郡主已抢了马直接去了渡口,我们和郡马追上去的时候,她来不急蹬船,转而跑进了上游不远处的山林里。郡马被抬着也跟了进去。” 就是人跟丢了意思。 舜帝双眼瞪得跟铜锣一样大,他废了半天劲将人弄回都城,难不成还真让她再跑了不成! “给我找!找不到文颐,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宋钊也是废物,一个小娘子都哄不好,当初他是怎么答应的?! 指挥使看着舜帝激动得口水都喷了出来,抬手抹额头的冷汗应是,心想好在离得远,不然得跟枢密使一样被喷一脸。 温从言察觉到他的视线,不动声色也抬手抹了把脸,心里想的却是要不要提醒舜帝一声,让他也暗中派人到下游找一找。 谁知道那文颐郡主会不会声东击西的,在底下闹什么小动静。 枢密使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文颐郡主与郡马大打出手的事已传遍整个都城,官兵们往上游开始搜寻。 众位皇子那也得到了消息,赵文弘正与宋大郎下棋,他的一位幕僚前来告知事情。 宋大郎落子的手一顿,赵文弘也诧异:“早间才听说文颐去见了二弟妹,怎么这才半天就和郡马闹了不愉快。” 宋大郎眸光闪了闪,却什么都没有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