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自的命,更何况人不是找回来吗?北安王生怕他再自责,影响到身体,“不提此事,何况阿媛这孩子不是好好的么。” 李淳风摇头,“父王,你觉得这世间,两个没关系的人,会长得一样么?” “这不是胡扯吗?若非血亲关系,怎会有相似之处?”北安王觉得这老大是病糊涂了,看着他好一阵心疼。 李淳风闻言,“父王当真如此认为么?” “我儿你今日到底怎了?”北安王满脸担心的看着病榻上的儿子。 李淳风想起海棠那容貌,简直就像是见着了当年的母妃,所以那曲海棠跟他们是血亲关系么?忍不住便跟北安王说道“父王,你可知晓我昨日为何气晕了过去?” “你放心,回头我再教训老二。”北安王显然误会他的意思了。 李淳风忙道“父王,此事也不全怪二弟,我是见了那陆言之的娘子。” “?”北安王疑惑,难道那陆举人的娘子对儿子出言不逊? 李淳风见父王误会,急得连忙解释“不是,儿子只是见了她,犹如见着当年母妃年轻时候的样子,所以儿子才……” “你说什么?”北安王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 李淳风只得将昨日的事情与他细细说了,北安王也知道了他为何一醒来就要找老二。 别说,此刻他也想找老二。 与此同时,一声长啸从李淳风的房间里传出去,“老二,你给本王滚进来!” 外面,李若风难啊,刚被小弟数落了一回,父王这含杂怒意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他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迎上北安王一阵怒吼,“你这瞎眼的东西,既早已见过那陆举人的娘子,为何早些不提?” 怎么又是这件事情?李若风一脸懵,实在没弄清楚自己见过曲海棠这件事情,与现在大哥犯病有什么关系。 他无从解释,只能沉默不吱声。 但是北安王在怒头上,他不出声也是错的。“怎不说话?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我发现什么,我?我都不知道父王和大哥为何总纠结这件事情。”李若风只觉得此刻自己要冤死了,又着急又委屈。 他这么一说,北安王倒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李若风,“也对,你自来不如老大老实听话,又不似老三聪慧,就你这愚笨的脑袋,本王也不能指望你什么。” 这正数落着,李筠风就壮着胆子进来,朝北安王和大哥行了礼,“爹,安府公子来探望大哥病情,可要让他进来?” 当然不要,免得影响到儿子养病好。可北安王还没开口,那李淳风就想起了昨日,这安府的公子,可不是跟那陆言之在一路么?于是连忙道“父王,安小公子与陆举人来往密切,想来关系甚好,见一见也无妨。” 安镜知道,这北安王府里的世子爷,是个娇病爷,昨儿自己也亲眼看见他气晕的时候那可怕模样。所以便知道自己来探望,是个轻巧的活儿,打一趟面儿就可以回去的。 没料想人家竟然有请,要见他。 也是满脸莫名其妙的进去了。 更没想到居然还能见着这深居简出的北安王,慌忙行礼,“安镜参见王爷。” “免礼。”北安王也是个痛快人,示意他起来,便直言不讳的问起那曲海棠,“听说你经常去陆家,觉得那陆夫人怎样?” 安镜一听这话,心里甚是不喜,只觉得这北安王府也着实过份了,言之兄和嫂子夫妻恩爱,这是要生生拆散人家的意思么?“自然是极好的,更何况昨日世子爷不是亲眼见到了么?” 李若风实在没懂父兄这是什么意思?见着安镜语气有些冲,生怕再闹起什么,大哥又气晕了过去,到时候反而伤了两家人的和气,赶紧给安镜使眼色。 安镜见此,本也没打算多留,“晚辈还要回去看书,就不多打扰世子休息了。”然后朝北安王行礼,便退了出去。 北安王也没生气,反而等着安镜一走,就立马道“我要去陆家一趟。” 老三李筠风一听,以为是去给小妹出气,赞成不已,自告奋勇道“父王,儿子同你一并去。” 而安镜从北安王府出来,直接去了陆家,心想这北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自己得先去提醒陆兄夫妻一声。 因此打发了随从回家去回话,自己走路去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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