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书语插不上话,被他按在座位上。 “咖啡凉了吧,咱们再点一杯,想喝什么,”张墨柏冲那边的waiter招手示意,“服务员,来下,把这些撤下去。” 服务员来得很快,“好的,先生。请问三位还需要点什么。” 李恣速来不爱喝咖啡,她老是觉得一股刷锅水味儿,于是点了杯柠檬汁。 而许书语喜欢卡布奇诺,张墨柏则爱美式,各自点了单之后,张墨柏又看着加了些茶点。 服务员走后,战火一触即发,张墨柏技术后退,把场子让给两个女生。 许书语把座椅旁的礼物递给张墨柏,“墨柏...en.哥哥,这是我专门为你画的一副画,你看看喜不喜欢。”说完期待地看着他。 张墨柏接过来一看,是一副用抽象派画法,画的他们小时候在院子里玩耍的油画。 闻闻气味,还有一股油墨味儿,想来是不久前刚画的。 “哇,真是丑得画风清奇,阎王爷看了都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叫一只蛐蛐儿沾上颜料,随便乱拱两下,都比你画得好,还看他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你没点逼数吗?这画要是挂在门口,估计小鬼儿都得绕着走。就你这小鸡爪子随便扒拉两下的作品,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吗?哈哈哈哈,我的天,笑死我了。不得不感叹,你心真大脸真厚,是人见了都得抖三抖。 许书语被她说得面红耳赤,但她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不会骂人。 只得气愤地指责:“这位姐姐说话好没礼貌,我在跟墨柏哥哥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插嘴吗?”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看不过眼啊。但凡你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就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别再出来祸害别人眼睛了,啧,看一眼丑瞎,看两眼要命,我劝劝你,妹妹,咱还是改学别的吧。毕竟道路千千万,你这个真不至于。” “你...你...呜呜呜...墨柏哥哥,她这样说我,你都不管管吗?”许书语向张墨柏哭诉。 “行了,哭什么。搞得我把你怎么了似的,这时候还喊什么墨柏哥哥,说不过就装可怜,你装得像吗?别以为眼妆花了就是国宝大熊猫,给你根儿竹子你啃得动吗?天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知道哭,你要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也就罢了,你这副鬼哭狼嚎面目狰狞的样子,哪个敢多看半眼,还来相亲,你看看你墨柏哥哥,脸跟苍蝇吃了大便似的,磕碜不磕碜。” 蹭一下,许书语拉开椅子,拿过包包就往后面走。 “大门在那边,”李恣指指出口。 “我去洗手间补妆不行啊。” “哦,也对,屎就该去茅坑里呆着嘛。” “呜呜呜。”许书语哭着跑开了。 “厉害啊。”张墨柏鼓掌,全程都轮不到他讲话,战役就结束了。 “唉,欺负小女生,没意思。” 李恣喝了一大口杯中的柠檬水,“走吧。” “那这画儿?” “你要吗?”李恣问。 “我不要。被你说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我哪敢有这福消受。” 李恣拿好画,“给我吧,我拿回去卖给村口收破烂儿的。” 张墨柏去开了车过来,停在李恣面前,问她:“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李恣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先走吧,我等下打车回去就行了。” 等张墨柏开车走远了之后,李恣想了想,拿着画折回了咖啡厅。 洗手间内,许书语正在费力的搓眼皮,两只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似的。 李恣走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别擦了,再擦等会儿破皮了。” “你来干什么,还来看我笑话吗?” “不是。” “其实我是张墨柏雇来专门的,为的就是搅黄你们的相亲。” “小姑娘,我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你的声音很好听,又甜又动听。” “你的画儿也好,很有莫奈抽象派的风格,你大学就是学的画画吧,看得出来画得很专业。” “这幅画可以送我吗?” “你...你要就拿去好了,反正也没人稀罕。” “我稀罕,我会好好挂起来的。” “你长得这么漂亮,温温柔柔的,理当适合去找个喜欢你,你也喜欢的人,那根烂木头他配不上你。” “你千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