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遇。” 嬴晏两手去掰他手,“你别捏我,痒……” 本以为得费一番力气,不想轻而易举掰开了,不等心中一喜,嬴晏忽然觉得脖子上一疼,只见谢昀那厮埋在她颈间,咬了一口。 牙齿尖锐,轻磨慢咬,又麻又疼。 “……”嬴晏总算体会了一次顾下不顾上的滋味。 谢昀意犹未尽松口,瞧见她白皙脖颈留下印记,神色稍显满意,先前的阴沉戾气总算散了些。 “记住了?” 嬴晏知道谢昀问的是陈文遇,她乖巧点了点头。 纵然他不提,她也会避免与陈文遇相见,两人间如今隔了一层过不去的坎,倒不如不见。 两人说话的功夫,窗外的的风似乎又大了一些,如寒冬北风一般呼啸嘶吼,院内树枝轻摇,树叶簌簌作响,屋内愈发昏暗了。 嬴晏不若谢昀眼神儿好,天色一暗,便有些看不清眼前人了。 “我去点灯。” 话音落下,一道闪电划过了天际,将昏暗的屋室照亮了一瞬,紧接着便是一道惊雷,而后便有雨点砸下,雨势很大,劈里啪啦斜打在窗户上。 嬴晏从谢昀怀中起身,小腿刚搭到床沿,却被谢昀伸手一勾,跌了回去,脸蛋砸在他大腿上。 嬴晏揉了揉脸,不明所以委屈看他,“你做什么呀?” 谢昀“唔”了一声。 他话音简洁:“下雨了,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嬴晏:我吃我自己的醋。 #除了三哥,十哥最帅# #除了三哥,二爷无人能及# 第49章 外面狂风暴雨, 屋内昏暗寂悄, 虽已到了傍晚十分,但离就寝歇息的时辰尚早。 嬴晏抬眼, 十分意外谢昀竟要如此早安置。 “你在我这睡?”她惊讶问。 谢昀垂眸睨向伏趴在他腿上的女子,指尖拨开她头发, 轻飘飘问,“不行么?” “……”自然不能不行。 嬴晏笑笑, “行的。” 俩人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嬴晏习以为常,如今天气渐热,晚上被谢昀抱在怀里, 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她从他腿上爬起来, 撑着胳膊坐好。 因为先前女扮男装的缘故,她的头发长度与男子一般无二,比女子的头发长度要短多,此时一头青丝垂落,刚刚过了肩头两拳。 即便不再修理头发,若想如女子一般及腰,也要两三年时间。 望着眼前人娇美温软的小脸,像极了等人采撷的一朵水灵灵花儿,谢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后伸手一扯,又把嬴晏勾了过来,抱在怀里。 她的身子温暖, 如火炉一般。 因为阴雨天而起的烦躁又因怀中女子逐渐消散了。 谢昀垂着眼睫,神色莫测不定,上辈子,嬴晏就死在这样一个大雨滂沱的傍晚。 他不喜欢阴雨天。 等敛了情绪,谢昀一手抱着嬴晏,另只手拎着方才放在床角的木箱子,递到她怀里。 箱子很重,沉甸甸的压在身上。 因为光线稍暗的缘故,嬴晏瞧不轻匣子的模样,只隐隐约约看见几分金光描绘纹路,摸上去时触感光滑,似乎精巧华贵,也甚是眼熟。 先前去天云楼,谢昀手里就拎着这个这个匣子吧? “这是?”嬴晏不解其意。 谢昀轻描淡写,“拿去打首饰。” 嬴晏惊讶不已,她低头诧异看了眼木箱,忽然明悟它为何这般沉了,只是这位爷好端端的送她东西做什么? 莫非是因为陈文遇送的十六箱贺礼? 谢昀手指勾了露在箱子外面的环儿,先露出一匣子圆润晶莹的珍珠,中间放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皎洁圆明,原本昏暗的内室一下子被柔和的光线打亮。 再拉在两匣子,里面放满了剔透的宝石,诸如祖母绿、猫儿石、碧玺珠一类的各色宝石,谢昀握着了一把,缓缓松开砸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响声。 那声音听的嬴晏心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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