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才几万块,甚至名家大作出新版本,都是不给钱的,义务翻译,指望着这个吃饭会饿死,所以我觉得季声凝还挺可贵的,大小姐来做这个,就是为爱发电的 ——《思月》就是普普通通的外文小说,这几年整体大环境都不好,写书的浮躁,翻译的也浮躁,矬子里面拔将军,就显得她还行了,其实也就是个及格水平,最多给个良好,优秀都称不上 ——看看明年《the girl》出来会被翻译成什么样的,《wish》还是简单的,只不过行文太散,看起来有难度,另一本就真的算是大部头了,我是海外党,可以看ip,读起来都很费劲,读了很久才看完,只能说是本好书,但是能不能被国内接受,就看翻译了 ——…… 季声凝被引导员领到了不前不后,很是中庸的一个位置上。 落座后就一直拿着手机刷着网友的评论,难得看到还算客观的评价,这才安下心来,把手机收进手包里,专心致志的看盛典。 场地不大,位置自然挨得近了些。 周遭都是同样翻译圈的大佬,但这个圈子向来低调,大家出席场合少,影像资料自然就少。看着眼生。 季声凝也不敢贸然去打招呼,只能挺着背,乖巧老实的坐着。 相比于娱乐活动,国图的盛典则简单些,开奖嘉宾大多都是文娱圈的顶梁柱人物,中场的表演也多是中规中矩的歌唱和舞蹈。 季声凝笑的一张脸都僵,刚想松懈一下,就能看到远处只冲自己怼来的镜头,就又挺了起来。 第一次感叹,明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腰有些酸,手也鼓的生疼,只能做着小动作缓解。 冷不丁的就听到一声轻笑,继而旁边有人开了口,“小姑娘有灵气,以后啊,可以试着把国内的作品翻译出去,我们这些老家伙年纪大了,已经跟不太上潮流了,翻译出来的,自然没什么人愿意看。” 季声凝借着场内昏黄的灯光看过去,是头发半白的老学者,就坐在她的身旁,眉眼间可以看得到年轻时漂亮的风姿,一脸的慈祥。 穿着一身苏绣的中式外褂,胸前有一枚半拳大的翡翠玉石。 旁边挂的牌子上写着鹤准涟三个字。 翻译圈赫赫有名的大师,是最早一批国家翻译事业的贡献人。 至今语文课本里,都有她翻译的文章。 季声凝哪曾想到她这样级别的人还需要参与这类活动,并且没有坐在第一排的主位上。 当下连忙应下,“鹤老师,没有认出您来,太抱歉了。” “没有这些讲究的,”鹤准涟摆了摆手,笑容醇厚,“是我这个老婆子硬想来看看的,能不能认识几个你们这样灵气的小朋友,把我的想法说一说,你们是未来啊。” “您说,我愿意听。” 季声凝还想跟她多说两句,却被礼宾引导员指引着,要去一旁准备上台领奖。 鹤准涟点着头,笑着催促她,“快去吧,风风光光的。” “那您等我,一定要等我啊。” “好。”鹤准涟笑着,不忘拍了拍她的手。 季声凝当真是风风光光的领了奖,人美,话说的也好听。 自小各种场合见下来,主持节目不再少数,自然不会怯场。 落落大方的感谢着主办方和译文出版社,还不忘感谢《思月》的原作者,可以写出这么好的作品。 她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略低的姿态,只说译者的作用,只是放大原著的光芒,珠玉在前,才能有他们施展的空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