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们。”她说完,朝着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挺直了腰板,踩着高跟鞋走了。 秦颂等人走后才告诉洛溪,他帮姚慕云介绍了业内知名的律师,那位律师是业界大拿,完全是因为秦颂的关系才接下来。当然,更加重要的是,他这么做,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站在了姚慕云这边,相信陈老太太多少也会考虑到这一点,至于她老人家会做什么决定,秦颂就管不了了。 洛溪不解:“不是你说这是亏本的投资?难道,现在赚钱了?” 秦颂:“不,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的身份不是一个生意人。”这大概是他这么久以来做的最不划算的投资了,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而且就算真成功了,时间也会很长。 值吗? 秦颂看着洛溪的笑颜,美人倾城,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时间都会为她而停下来。 答案当然是不言而喻。 --- 几日后,洛溪接到了通知,说是要录一份口供,主要是针对被绑架的事情,作为良民,还是很怕进局子的,尽管自己是作为受害人过去。秦颂当然陪她一块儿。 洛溪如实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准备回去的时候,想到了事件的主谋者贺萱。 “她在这里吗?”洛溪问。 秦颂:“在的。” “我想见见她。” 第90章 秦颂告诉洛溪,贺萱大概率会被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当然,他还有话没说,贺家当然不想自家小公主获罪,想尽一切办法,若是平时,或许稍微运作,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秦颂出手了,他就送了几份资料上去,涉及操纵股市,政商勾结,贺家哪里还有精力来管贺萱的事情。恐怕他们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么隐蔽的事情怎么会爆出来,他们也不会想到源头居然是因为贺萱。 没了贺家营救的贺萱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牢狱生涯。 洛溪叹口气,她跟贺萱接触不多,对方其实就是一个被家里宠坏了的小公主,但是正因为被宠坏了,所以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漠视法纪。 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相当于最黄金的时间,蹉跎在牢狱之中,实在算得上是很重的惩罚了。但是洛溪一点儿都不同情她,如果不是秦颂解救及时,那么自己的下场可好不到哪里去。 换上了囚服的贺萱,神情萎靡,容颜憔悴,倒是少了几分傲慢。她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饭是硬的,菜是冷的,床是硬的,没有一样让她顺心,父母帮她找了律师,告诉她肯定没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是惴惴不安。尤其是昨天,本来父母约好要过来的也没有出现。 她看着洛溪,脚步顿了顿,扯起嘴角,不客气地说:“没想到你居然会来,怎么,想要看我笑话吗?” 洛溪安静地坐着,她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这个陷害她的女人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秦颂都会在她的身边,就像刚才,尽管回忆被绑架前后的过程对她来说很残忍,但是她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把自己记得的所有内容都和盘托出。 爱情使人坚强。 但同样使人疯狂和盲目。 洛溪看着面前的女人,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这会儿灰头土脸,眼底是一层红色血丝,估计应该没有休息好,她缓缓摇头:“你错了,我来的目的只是想要跟你说些事。” 贺萱怨毒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贺萱,你这么恨我,是因为秦颂吗?”洛溪慢慢地说,“你想见他吗?” 贺萱神色变了变。 洛溪轻笑了一下,她的笑容很美,眼睛和弯月一般,可是在贺萱眼里却如利刃一样,让她不自觉地捏了捏手指,贺萱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面前的桌面:“他就在外面,但是他不会来的。”洛溪压低了声音,笑容看着透着残忍,“因为,他讨厌你。” 贺萱大怒,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那四个字,像是变成了无数的牛毛细针从四面八方飞来扎向自己,扎进皮肤,扎进血管,扎进心的最深处,她粗着嗓子:“你胡说!”她气不过,狠狠地拍着桌子冲着洛溪咆哮,“贱人,我要撕了你。”边上的狱警赶紧上前把她制服了。 洛溪:“我没胡说,他以前或许不讨厌你,但是谁让你算计我?”她在一瞬间气势变得冷冽锋利起来,化成钢刃,一寸一寸地切割着面前的人的气焰,“贺萱,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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