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我让你找的人呢?” 男人拍了拍手,三个人走了过来,他一一介绍,都是极有经验的□□师,能在十几分钟内就把传统而贞烈的女子□□成淫/娃/荡/妇,这三人在刚才都服了药,这会儿早就蓄势待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人压在身下:“保证让她□□。” 贺萱捂着嘴咯咯笑:“那就好,好歹也是校友,我也希望她舒服,是不是。”美人跌下神坛,甚至跌倒泥潭里,被千人骑万人艹实在叫人痛快。 尤其这个美人可是自己最恨最讨厌最想毁掉的人。 男人的眼里冒着淫/邪的光:“你这校友资质这么好,这片子拍出来一定大受欢迎。”他做这一行这么久,还没碰到如此极品,那唇瓣如樱花一般粉嫩,那下巴精致美好,每一寸都叫男人着迷。 贺萱恶毒地说:“说不定还能一炮而红。” 男人摇头,舔了舔唇:“可不止一炮。” 他这荤话,贺萱瞬间就懂了,看着男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最好不过了。” 男人示意了一下,那三人成包围之势,来到洛溪身边。 灯光摄像默契地调整好角度,镜头里面,妖娆的女人躺在床上,如一朵等待采撷的娇花,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三个人默契地分工合作,在洛溪的身后,正面,和侧面,各占了一块地方,他们把绑住洛溪的绳子拆开扔到一旁。 被解放了的洛溪张开漂亮的眼睛,因为药物的关系,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她微微仰着头,脖颈扬起了优美的弧度,连贺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三个□□师或跪或站,两眼放光,纷纷伸出了邪恶的手和舌,争先恐后地想要在娇花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只是,那明明应该早就被药物控制的人,却在一瞬间爆发了,她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子一样因为被侵入了领地而对外来人低吼咆哮着,手脚并用,在那三人身上留下了细细的伤痕。 那三人被她忽然的暴走倒是愣在那儿没有回神,边上领头的男人皱了皱眉,正要说话。 门忽然就被破开,因为外力太过蛮横,硬生生地破开了一个大洞。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看着门的方向。 贺萱跟着回头,就看到了从外面而来的秦颂。他的脊背挺的很直,明明身后是万丈的天,却将所有的阳光都挡在了身后,像是索命的阎罗,从地府而来,带着冰冷到了极致的死亡气息。 她刚刚还兴奋而沸腾的热血变成冰冷,脸色煞白,指尖无意识地掐在一起,心脏一瞬间被攥紧了,呼吸不畅。她立在原地,跟被下了咒语一样,动也动不了。 秦颂大步走过来,清俊的面庞笼着寒霜,漆黑如墨的眼里藏着万年玄冰,他俊朗地可以叫世上任何一个少女为之尖叫,又因为他眉眼之间的冷漠而不敢随意靠近。 秦颂似乎连一眼都没有看贺萱,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自己,一直都是无视自己,这个认知,让贺萱更是痛苦万分。 他只在经过贺萱的时候,步子停顿了一下,贺萱呼吸一窒,明知道不可能会有什么好话,却还可怜地自欺欺人。秦颂的声音冰冷而可怕:“贺萱,敢动我的人,你等着全贺家一起陪葬。”这话直接宣判了她的结局,贺萱太了解秦颂的为人,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任性的小公主再也站不住,直接瘫倒在地。 床上那三个男人已经被保镖们绑了起来,边上的拍摄人员也通通都控制住了,他们动作迅速地退到外面,诺大的仓库里只有秦颂和洛溪两个人。 秦颂来到洛溪的边上。 洛溪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浑浊不堪,她并没有认出秦颂,对一切想要接近她的人,都嘶吼着叫嚣着,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她潜意识里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躲开伤害。 秦颂强制地把她搂在怀中,洛溪一边挣扎厮打,一边张口咬住了秦颂的肩膀。 秦颂忍着疼痛,嘴唇颤抖着,在她耳边轻语:“洛溪,是我,我是秦颂。” 洛溪已经不清醒了,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她只捕捉了秦颂两个字,眼中倏地流下了眼泪,松开了一直咬着的肩膀,口中叫着秦颂的名字,绝望地喊:“不会来了,他不会来了。” 她只感觉到了无尽的痛楚和孤独,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 秦颂异常的心痛,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洛溪:“我在,洛溪,我在,我是秦颂,我来了。” 男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落到洛溪的耳中。那温柔到极致的音调带着春风化雨的效果,被无尽的黑暗包围着的人仿佛看到了光明一样,那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才感觉到搂住她的怀抱那样的的温暖和宽阔,叫人不自觉地沉溺。 洛溪明显呆了一下,疯狂的情绪渐渐消散。 这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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