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头!” 邢梦露连忙说:“算了,陶醉,我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了。” “你真的就打算这么放过他?”陶醉不甘心地说。 邢梦露点了点头:“就当我瞎了眼,认识这么一个垃圾。” 杨雪端了一盆冷水过来,拧了毛巾递给邢梦露敷脸。陶醉同情地看着邢梦露,一场恋爱谈得竟然是身心都是伤,真是太可怜了,但这种事谁又能预知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遇到了,只能算倒霉了,这样下去,她还敢谈恋爱吗? 过后常醒听说了这件事,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能断了,那就真是及时止损了。” “那邢梦露就白挨打了?”陶醉忿忿不平。 “她自己都不打算追究,我们也没有办法。”常醒无奈地笑。 “算了,能摆脱那个垃圾也好。只是不知道以后倒霉的女人会是谁。”陶醉叹息一声。 常醒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欣慰地说:“我家醉醉现在也变成了一个嫉恶如仇三观超正的女孩了。” 陶醉得意地说:“那当然,谁叫我家醒醒是维护正义的律师呢。” 常醒听见她的称呼笑了起来,说:“我将来可能会当法官,而不是律师。”他的愿望是不仅仅为单个公民服务,他想做得更多,完善法律,惩奸除恶,守护正义和善良。 “那就更帅气了!我会永远支持你的。”陶醉眼里流露出崇拜的光芒。 常醒伸手搂过陶醉的肩,将下巴在她头顶上蹭了蹭:“谢谢!” 邢梦露跟赵嘉明分手后,洗净铅华,妆也不化了,高跟鞋也不穿了,每天素面朝天,风风火火和室友们在教学楼和图书馆之间奔波,积极参与学校的活动,将所有的心力走倾注在了学习上,目标是靠自己的能力出国。 这之后赵嘉明还来找过她,不过他没有机会单独和邢梦露说话。陶醉私下里和其他室友知会过,至少有一个人和邢梦露一起行动,因为赵嘉明极有可能还会来找她,不要给赵嘉明再欺负她的机会。赵嘉明来的时候,正好碰上邢梦露和脾气最火爆的张莎莎在一起,这渣男姿态摆得极低,一脸诚恳地道歉。张莎莎看着他就忍不住气不打一处出:“你就让我把你的脸打成猪头,再来跟你道歉,你能原谅我不?” 赵嘉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他是靠脸吃饭的,绝对不能伤到脸了,他看着邢梦露:“梦露,你是了解我,我当时就是太冲动了,但我真的很爱你,你原谅我吧。” 邢梦露冷着脸看着对方:“你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你驯服不了,我不再想冒险了。咱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张莎莎听了,不高兴地说:“梦露你跟他也太客气了,姓赵的,赶紧给我滚,敢到我们北外来欺负人,你信不信一会儿我叫学校的姐妹来挠死你,要不要瞧瞧我们北外女生的厉害?” 赵嘉明没能达成目标,最后悻悻地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室友们听说这事,直夸张莎莎干得漂亮,也都说邢梦露太客气了,应该直接在他脸上挠上两爪子才对。不过赵嘉明的事总算是揭过去了,邢梦露总算松了口气,尽管失去了爱情,但也收获了友情,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上天也是公平的。 天气逐渐暖和起来,风也变得柔和了起来,树木花草开始返青了,春天到了,又是求偶的季节,经常能听见胖喜鹊在高大的杨树枝头叽叽喳喳地鸣叫。除了喜鹊,宿舍楼的流浪猫儿们也开始□□了,大半夜地“呜哇、呜哇”地叫,像小孩凄厉的哭声,叫得人头皮发麻。但也没人驱赶它们,白天里女孩们看着毛茸茸懒洋洋的小家伙们,大家只觉得无比可爱,似乎都忘记了它晚上作的孽。 谈恋爱的人也多了起来,校园内外都是趁着青春和春光约会散步的情侣,常醒和陶醉就是其中的一对。陶醉喜欢步行二三十分钟去北大消遣时光,因为北大校园宽敞,到处都是花草池塘,甚至还有藤蔓缠树的野趣,看得人心气儿也顺了。 这天中午他俩占据了未名湖心岛上的凉亭,常醒也不怕冷,躺在凉亭的长椅上,头枕在陶醉腿上看书,忽然将书盖在了脸上,有些尴尬地对陶醉说:“有件事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陶醉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问:“什么事?” 常醒拿开书,笑着说:“我被我室友磨了很久了,你回去问问你们室友愿意联谊吗?跟我们宿舍。” 陶醉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联谊?可是我们宿舍已经有两个有男朋友了。”陶醉现在已经知道了,大学里所谓的联谊,其实就是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