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过哪本书能教人在禁咒上动手脚。” 郁承道:“有没有可能是掉下悬崖,在山洞里捡的?” 龙煜微笑地看他一眼,有点不想搭理这个智障侄子。 智障侄子反手就是一盆冷水:“你看,互换咒你不是也没查到?” 说好的书很全呢? 龙煜:“……” 郁承道:“没错吧?” 龙煜道:“滚回去睡你的觉。” 郁承一看便知他是不想聊了,体贴身心俱疲的老年人,听话地回房了。 书房很快静下来。 龙煜的拇指慢慢摩挲着杯沿,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关键点,这两个脑残组织的成立都依仗于同一个基本条件——谢王想造反。 谢子轩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知道的,应该没有造反的心。 如果谢子轩苏醒后恢复了意识,他们把事一说开,这两个脑残组织也就白干了,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幕后的人其实知道谢子轩醒不了? 想到这一点,龙煜就有些坐不住了。 当年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极其想弄清那时究竟发生过什么,便喊来高层,让他们想办法把那条鱼挖出来。 高层们很痛快:“好的老大,你去休息吧。” 龙煜道:“我今晚不睡。” 高层们不由自主地向他某个部位瞥。 难道真是睡完了一次,精神抖擞想继续工作? 噫……这才多久,四十分钟有没有?而且还是把前戏都算上了,真实情况更凄惨啊。 龙煜危险地眯起眼:“在想什么?” 高层们齐刷刷摇头,快速跑了。 一个洗脑组织被端,里面涉及诓骗失足少女、故意制造半妖、举旗造反甚至是对禁咒动手脚等一系列的问题,办事处和妖界上层一起震怒。 王处和张副处都想擦冷汗,生怕妖王追究他们失察的罪过。 不过龙煜什么都没说,他还有合作得谈,便将这事扔给了高层们。 组织里的干部有一部分还在潜逃,目前抓到的地位比较高的是东方飞来、黑猫的生父以及一只山鸡妖。 公益机构和鲤鱼的关系也捋顺了,说白了就一个字:贪。 鲤鱼和机构的几位负责人是朋友,他从他们那里拿到钱,一部分用做组织的运营,一部分去做投资,还有一部分连同投资的收入一起打入那几个人的私人账户。 而机构不清楚鲤鱼成立了组织,这些年也确实帮助过不少贫困户,具体该怎么罚,龙煜也交给了高层们。 他现在除了正事,只想弄清背后有没有那么一个知晓当年经过的人。 于是每次得到点最新的进展和人物,他就跑去九里山花式问话。 一蛇一猫一山鸡算是遭了罪,经常被他用妖王印扫来扫去,简直生无可恋。 尤其龙煜不像上代妖王那么和善,特别不是个东西,蛇被他打过好几个结,猫和山鸡的毛也都要被他拔秃了。 熊猫有次路过看了一眼,当场念了声“阿弥陀佛”。 龙煜余光扫见他,把打成结的蛇扔过去:“给,你兄弟,叙叙旧。” 东方飞来掉在熊猫的头上,扭头看见熟人,怒道:“特么是不是你供出的我?老子咬死你!” 熊猫赶紧把他扔下:“我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的,妖王印啊。” 东方飞来被龙煜整崩溃了,怒道:“我不管,我咬死你!” 猫和山鸡顿时也找到发泄对象。 一群妖力被封、只能维持原身的动物迅速滚成一团。 郁承围观了一下功夫熊猫逃窜的身影,看一眼龙煜,感觉他叔最近的情绪不太稳定,搞不好要到更年期。 龙煜扭头看看他,带着他回到了宫殿。 两个人照例面对面坐在书房里,一个工作一个看书。 不过郁承很快发现龙煜有些心不在焉,在他又一次望过来时,问道:“叔,你是不是有心事?或者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 龙煜静默一阵,终于把他和谢子轩的某个联系说了。 郁承竟不知还有这种隐情,愣怔一下便反应过来:“你想带我去试试?” 龙煜道:“我布好了法阵,应该不会伤到你。” 郁承想想他们这个“无伤害”的咒,迟疑两秒,说道:“行,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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