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将她弄醒,露儿睁眼看见我们,惊惧非常:“你们是什么人?!绫盈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绫盈冷冷道:“你害死了莺翠不够,还要将我也害死?” 露儿脸色大变:“我没有!您,您不要听这两个人胡说……” 绫盈举起那杯还没倒的银耳莲子汤:“那我将这碗甜汤给你喝下去怎么样?” 露儿连连摇头:“不要!我……我……” 却是再也解释不下去了。 绫盈在衙门前击鼓鸣冤,大好花灯节,又是晚上,那知县还才受过碧落的惊吓,匆匆来到衙门内,问绫盈出了何事,绫盈将露儿和那碗莲子汤奉上,说了莺翠之事,且故意没提张良,我和碧落则混在围观群众内。 大约是为了快些结案,那知县喊来人匆匆检查了一番莲子汤,确认有毒后,便定了露儿的罪,露儿见已无机会,索性大喊道:“我这么做,全是因为张公子!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那知县皱眉:“怎么又来个张公子?什么张公子?” 露儿道:“就是……就是今日回了百花镇的那个状元郎,张良。” 露儿的一番言论一时间让众人议论纷纷,知县更是大吃一惊:“你胡说八道什么?! 露儿道:“我没有胡说!当时公主属意他,他怕莺翠的事会影响和公主的婚事,便起了杀心。他知道我母亲重病需要钱,托人给我钱,让我对莺翠下毒!今日下午他一回来,便让人联系我,说要将绫盈姑娘也杀了,因为绫盈姑娘好像发现了这件事……” 知县道:“胡说八道!今日知县府入了奸人,张大人也身受重伤,哪有时间与你联系!” 碧落小声道:“张良受了什么重伤?” 我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他那时模样,似乎确实极为痛苦……” 那边露儿为了一线生机,坚持要讲张良给抖出来,绫盈也故作惊讶,哭着表示没想到张良是这样的人,当年他与莺翠,那是何等的琴瑟和鸣,莺翠对他,又是何等的掏心掏肺。 这诉状人和嫌犯齐心协力证明张良与此案脱不了干系,外边的民众不由得纷纷要求提审张良,知县虽然脸色苍白,但仍坚持道:“胡说八道!” 我看着气闷,有人忽在我耳畔轻声道:“在做什么?” 这声音听着耳熟,我扭头一看,却见是晏安,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嘴角含笑地站在我身边,流梭和君扬则不见踪影。 我道:“看热闹……” 晏安往里头看了一眼,似乎兴致缺缺:“回客栈?” 我摇摇头:“我怕张良真的就这样逃过一劫了。” 晏安挑眉:“什么张良?你不是来看热闹的吗?” 我只好简单说了一下昨夜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晏安颔首:“在这儿等等,我一会儿便回来。” 晏安转瞬便离开,一直没说话的碧落道:“流梭和君扬都没回来,可见事情还没解决,可晏……柳公子却提前回来了,难道是太想念你了?” 我没理会碧落的调侃,仍盯着堂内,民意难却,那知县虽极力维护张良,最后也不得不区服了,让人去召那张良来。 他下了令,众怒才稍熄,碧落道:“你说,这会不会又是一桩铡美案?到时候写进话本子里,你我也是那‘旁观百姓莫不拍手叫好’中的一员呢。” 我道:“这知县和那包青天可不一样,他白白胖胖的,脸上没月亮没太阳,又如此维护张良,只怕最多先关进牢里。” 在衙门外等了许久,被知县遣去请张良的衙役才回来了,他神色匆匆,满目惊恐:“张大人他,张大人他……死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知县更是连退三步:“什么?!怎么死的?!” 衙役道:“不晓得,我去的时候,他就在屋里……我喊他也没动静,他外边的侍卫原本要赶我,见状也只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