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后圣旨下达的那夜,岁杪背着一个小包袱,混在一顶小马车里,凭借着太后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南宫门。 出了宫,又是一番新天地。 只是那夜,南宫门的火把照得天如白昼一样,严翊站在宫门前,神情不耐,面色阴鸷,走到被吓傻了的小姑娘面前,声音寒冽:“抢了朕的玉笛不还,如今还抗旨不尊,私自离宫,岁杪,你真当朕脾气很好?” 岁杪被吓的瑟瑟发抖,也认命了,乖乖的当了他的皇后。 小剧场: 岁杪自幼被宠坏了,被严翊强硬着当了皇后,他自然也没有怠慢了她,只是这小女人,日日夜夜都找借口不让他踏进房里,终有一日严翊忍不住了,强硬的去了她的宫里。 后来那小女人眼眸包着泪,哭的严翊再大的气都不敢发,只能又低声下气的哄了好几句好听的,半哄半骗的,娇气包才肯露出一点点位置给他,还扁着嘴道:“诺,不能再多了。” 严翊看着那一块都不够他放脚的地儿,都快气笑了。 1:1v1,身心洁。 2:文案10.10 第2章 射箭 是夏季,小溪旁的溪水蜿蜒向下,汇入大河,流向远方。 春末的气息还隐隐留存,夏日的炎热已经开始冒出了头,温府的后花园里,百花香传入鼻尖,温初酒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撅着小嘴坐在了假山上,俯看整个温府的后花园。 方才给爹爹和娘亲训斥了一下,温初酒不开心的跑了出来,如今,小手里正攥着一束不知哪里摘下来的玫瑰花,花瓣一片一片的给她掰下来,随着夏季清凉的风肆意飞扬。 太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子殿下今日背的诗词很好,回去我就和皇上说,让他带你去狩猎。” 祁琛莞尔一笑,幼时的祁空将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就这么站着,虽然还年幼,但是个子却也不矮,玉树临风的姿态让坐在假山上的温初酒不免多看了几眼。 温府何时出现了一个如此好看的男孩。 幼时的温初酒踩着阶梯下了假山,太傅有事,叫祁琛站在原地等待一会儿。 祁琛素来好说话,温柔的点头道:“太傅去吧,孤在这里等着你。” 太傅走后,温初酒从假山处探出一个小脑袋,自小被爹娘宠着的她,也没想过对方是谁,将玫瑰花的花梗丢到了祁琛的心口处,不偏不倚,就在心口。 祁琛愣了会儿,自小习武的他反应灵敏的将快要掉落的花梗摁在自己的心口,一双单薄的眼顺着方才花梗丢来的位置看去。 温初酒对着祁琛呲牙,小小的人儿看上去,气势还挺足。 祁琛没搭理温初酒,将玫瑰花花梗就这么抓在手里,安静的等着太傅回来。 温柔且好脾气的祁琛不想理会,不代表温初酒不敢找事,她又挑了一个小石子砸到了祁琛的脚下,见祁琛又看了她一眼,她冲着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嗓音稚嫩带着娇憨道:“你哪家的啊,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你。” 祁琛将脚边的石子踢开,扫了眼那小女子,果然和母妃说的一样,长的好看的女子几乎都是蛇蝎心肠。 他依旧没打算搭理,谁知,那女子站了起来,跑到了他的身边,身高才在他的胸口,但是气势倒是大的不行,双手叉腰,冲着他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不和我说话。” 温府,温家嫡小姐。 祁琛都知道,温府很受父皇的喜爱,家中虽无人在朝当官,但是父皇有了什么好东西都会赏赐一份。 自小跟在皇上身边的祁琛自然是耳濡目染的知道了温家的重要性,如今看着这个温家的嫡小姐闹腾,虽说无奈,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太傅终于来了,祁琛松了口气,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二字如何写。 他没有等太傅来到他的面前,而是自己走到了太傅的面前。 只是在过去之前,他抿了抿唇,看着因为他不理她,而气得双颊都涨红的小女孩,凉风吹来,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吹入他的鼻尖,祁琛一时也没忍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