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主……你要冷静!” “打我脸?拽我头发?还擦鼻涕到我衣衫上?”秦道非每说一句,就靠近玲珑几分。 最后,玲珑被逼到角落里面,整个人都被秦道非压迫在身体下,只要他随便动动手指,玲珑就能那什么那什么的那种? “那个,是你让我演戏演逼真一点的,你不能怪我!”玲珑颤巍巍的用衣袖挡着自己的嘴。 秦道非磨牙:“我是让你演戏,你倒是真舍得打?” “那我要是假装打你,别人一定会怀疑,别人要是怀疑,我们的目的不就露馅了么?”玲珑还在狡辩,一点都不肯承认,她就是想扇秦道非的耳光。 在妙音阁,看秦道非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玲珑耳光甩得啪啪响,别提多得劲儿了。 秦道非邪肆的勾唇,笑着说:“那你的戏演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秦道非,你要打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么?”玲珑眼里全是惧色。 秦道非一把握住玲珑的手腕,将她那喋喋不休的红唇露出来,淡声说:“你手无缚鸡之力?”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他耳光,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消,还真是一等一的手无缚鸡之力。 玲珑点头:“嗯,我好虚弱,我好娇弱,你看为了打你,我自己的手心现在都是肿的,可可怜了!” 玲珑还装可怜,将自己发红有些肿的掌心放在秦道非面前博同情。 啪! 秦道非轻轻的打了一下玲珑的手心,玲珑眼里瞬间便聚满了泪水,委屈巴巴的说:“疼着呢?” 然后…… 秦道非便心疼了,握着玲珑的手腕子一番抚摸,“下次还假公济私不?” “我需要药膏!”玲珑继续卖惨。 话说,她打秦道非,还真是用足了力道的,手心整个都是红肿的。 秦道非无奈的叹息,从暗袋里面取了消肿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玲珑的手心,柔声说:“你就是吃准了,我忍不下心弄死你。” 哈哈! 呵呵! 嘿嘿! 玲珑装傻,主动依偎到秦道非的怀里,扯着他的衣襟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嗯,下次肉偿!”秦道非很好商量的。 玲珑摁着脑袋:“哎呀,我头疼,我要出去吹吹风!” 然后泥鳅一样从秦道非怀里滑出去,撩开帘子就要去挤唐力画儿和方晴。 秦道非抓着玲珑的脚踝轻轻一拉,玲珑就圆滚滚的滚回来了。 噗! “这让我想起拖死猪的样子,好像跟这就差不多!”方晴笑啊,心情好啊! 玲珑哀怨的说:“方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哦?”方晴拧眉疑惑的问:“那我想问问,为什么慕容笑总是能在我正好出街的时候堵我?” 玲珑泪眼看天,她绝对不承认自己将方晴的行踪,用五百两银子的贱价卖给了慕容笑。 “谁知道,可能慕容笑是狗吧?”玲珑发现,还是窝在马车里面比较安全。 方晴赞同的点头:“对,还有一只死猪帮忙,猪狗不如!” 噗! 玲珑闷声说:“秦道非,你的朋友侮辱我?” “有么?我怎么没听到?”秦道非幸灾落祸的笑。 玲珑再次泪眼看天,看来自己宿敌太多,不安全呀? 玲珑他们在这边马车上欢声笑语,而在另外一边,谭惜音就显得孤独了许多。 秦道非说,出门不宜多带人,说玲珑的丫鬟也能照顾她,便拒绝谭惜音带丫鬟同行。 可是,他们所有人都挤在大马车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照顾她。 谭惜音悲切的想,“虽然道非哥哥嘴上说放过我,可是他没有原谅我,他已经不关心我了?” 为此,到夜里方晴与画儿回到谭惜音的马车休息的时候,谭惜音冷冷的推了画儿几下。 “二夫人要干嘛?”画儿虽然照顾她,但是语气从来不好。 谭惜音闭着眼,淡声说:“画儿,我知道你过去的所有事情,而且那权杖上的毒药看似解了,其实幽冥堂的毒药,岂是一般人能解的?你要想活下去,就要帮我一个忙?” 听了谭惜音的话,画儿身体一震。 她没想到,谭惜音居然会主动承认了这个事情。 而且是毫不掩饰的那种,甚至带着要挟。 想到这里,画儿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暗夜中,睡在最边上的方晴轻轻的握住画儿的手,轻轻的捏了几下。 画儿稳住心神,淡声说:“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要你给凤玲珑下毒,就下两生膏,我要她跟她的孩子一起死在两生膏的毒药下,给我的家人陪葬。”谭惜音幽冷的声音,让画儿浑身发冷。 她冷笑着说:“谭惜音,你还是不知悔改么?” “只要凤玲珑不死,我就不会悔改,永不会改!”谭惜音恨声说。 画儿没有回答,静静的坐起身来,撩开帘子朝外面走去。 方晴在暗夜中,取了自己身上的药膏,将谭惜音迷晕后,淡淡的坐起身来看着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