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委屈的说:“现在在道非哥哥看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是么?” 呵! 秦道非不怒反笑,他淡淡的看着谭惜音说:“昨日的事情,我不会问对错,今日的事情我也不会问对错,你足够聪明,该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我去看看母亲。” 言落,秦道非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啊! 谭惜音错愕的愣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可秦道非却连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松柏居。 秦王香域头上包着白纱,虚弱的靠在靠枕上,夏荷正在喂她吃东西,看到秦道非走进来,秦王香域推开夏荷的碗,淡声说:“夏荷你出去,我有事同他说。” “母亲可好了些?”秦道非毫不在意秦王香域的态度。 哼! 秦王香域冷哼了一声,愤怒的说:“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你看看你找的两个什么女人,一个放老鼠吓人,一个推我去撞柱子,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老鼠的事情,母亲不要妄自揣度,至于惜音她不过是情急之下错手而已,儿子这就替她向母亲赔不是。”秦道非站起来,敛袖躬身,行了个大礼。 秦王香域作势要打他,可秦道非连动都没动一下。 “罢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了,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你要是不能让我抱上孙子,那我就……” “都会有的!”秦道非打断秦王香域。 秦王香域不依不饶:“会有,什么时候才能有?” “母亲,她是个人,受了那么大的罪后,我没有权利要求她这些。”即便他坚定的相信,自己终究会跟她重归于好,但绝不是一朝一夕。 哼! 秦王香域冷哼道:“所以,你还是在敷衍我。” 秦道非沉默的看着秦王香域,半饷之后,他才幽幽开口。 “母亲,我一直很想问您,两年前出事的时候,您明明不在京城,怎么会在玲珑入狱的后,传话给舅父,让他收买狱卒痛打玲珑的?” 秦王香域幽幽的看着秦道非:“怎么,你是想要跟我算账么?”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秦道非很坚定。 毕竟是自己生的儿子,秦王香域很了解秦道非,他若是铁了心要知道些什么,那她也瞒不住多久。 “你去将我那只鎏金的八宝盒拿来!”秦王香域指着梳妆台说。 秦道非走过去,拉开抽屉就看见了那只八宝盒,他将盒子拿出来递给秦王香域。 秦王香域将盒子打开,将她的首饰取出来后,又将暗格打开,却见下面赫然躺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是有人通知我的。”秦王香域将纸条递给秦道非。 秦道非接过纸条,打开后看见上面用很标准的小篆写着:“凤诛杀谭,累及己,致滑胎,已移交京兆。” “母亲什么时候收到的纸条?以什么方式收到的?”秦道非将纸条握在手中,因为用力,手指的关节已经发白。 秦王香域见他难受,便也不敢再同他犟嘴,乖乖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十八那日,我原本在寺里礼佛,这张纸条是被石头包着丢进来的,我心里奇怪,便写信同你舅父,让他去打探,我说若是确有其事,就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凤玲珑。”秦王香域如实说。 秦道非眸色淡淡的说:“她差点就死在监牢!” 言落,秦道非起身就走,秦王香域叫住他说:“儿子,凤玲珑真是无辜的么?” “您十八收到消息,十九才出事,您觉得给您纸条的人的初衷是为了什么?”说完,秦道非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王香域自己做了错事,自然不敢再揪着玲珑戏弄谭惜音,连累她一起受累的事情不放。 秦道非走出松柏居后,心情无端的沉重。 是夜。 项王府出了一件大事,那位平素端庄的项王妃,为此怒气冲冲的回到娘家,同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是哭着离开的。 疾风传达消息时,玲珑与秦道非正在用膳,听到这个消息,秦道非倒是没什么表情,倒是玲珑,笑的可欢实了。 “项王什么反应?”秦道非问。 疾风笑着说:“他没什么反应,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应该会按照我们的计划走,毕竟他老丈人是兵部侍郎。” “嗯,下去吧!”秦道非说。 疾风下去后,玲珑放下碗筷,淡淡的看着窗外皎皎明月,柔声说:“今晚月色很好。” “以后还会更好!”秦道非拉着玲珑的手,将筷子塞回玲珑手中,让她继续吃饭。 玲珑眉眼弯弯的笑着,继续大快朵颐。 翌日。 有人递名帖,要直面秦道非。 秦道非在前院处理情报的鸽子房,见到了一位长相俊美,却天生异瞳的年轻男人。 “秦庄主!”那人起身,拱手与秦道非见礼。 秦道非微微颔首,算是与他打了招呼。 “公子所问何事?”秦道非淡淡的看着来人。 来人淡笑着,在秦道非落座后,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案上,用修长的手指推到秦道非面前后,他将盒子打开,只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