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让人说,没有情景就这么干巴巴的我爱你,多尴尬啊。 沧笙笑着躲开,说你今个怎么了:“突然这么直白,我都没缓过来。” “那你要怎么缓过来?“虞淮束手在那坐着,像个等奖励的乖夫君,“我早前是不好意思同你讲今个是七夕,显得多刻意啊。” 沧笙在房中走了一圈,调解一番欲要强行告白的尴尬。一个吸气走上前,狠下心。 俯身在他左脸脸颊上一吻,低低道:“喜欢。” 移到额头。 “很喜欢。” 右脸 “特别喜欢。” 鼻尖 “爱。” 唇。 眼眸。 “特别爱。” “我的喜欢与爱都给你了,虞淮夫君,你开不开心?” 情人节大抵就是有这么特殊的气氛,两人缠缠闹闹,仿佛将一年之中憋进心底的爱都说了出来。 …… 从前的疯狂都无怨无悔,叫人很是留恋。 沧笙默默回想着往昔,原来记忆是对人如此重要的一件事,承载她最快乐的时光。 正出神,虞淮忽而唤她,语带怜惜:“沧笙,你是睡着了吗?” 就算没有远离,她待在他的身边,身子也开始不由人,时不时便容易昏睡过去。 她赶快回应说没有,省得他会担心。 虞淮道:“一会就要见商户了,你左右也闲着无事,不妨睡一会吧。” 沧笙嗯了一声,对他的决策表示顺从。忽而想起,对他承诺道:“往后,我们至少每年的七夕,我都会回来的,同你说一堆的情话。” 虞淮脚步略顿,眸底有一瞬的动摇,仿佛有什么压抑的行将破碎,最终还是归为不动声色,理智道:“你修炼的时候便要沉心修炼,关闭五识,如何还记得住日子?其实少过了一两年的七夕也没关系,我等得起的,只要你和他都好。” 和他比起来,沧笙觉得自己就像是沉溺与小情小爱,不懂事的存在。可这没什么丢人的,她是石头,一旦认定了便绝不会改变心意。她就是喜欢他,比他爱她更甚,所以更肆无忌惮的黏着他。 半夜想起来,她承诺了他绝不会移情,却没听到他的承诺,简直焦躁不安。家里放这么一个美夫君,搁谁都不会放心的。 可不愿意半夜吵醒他,结局便是她等着等着自己睡过去了,睁眼时已经到了临走的那一日。 她郁郁寡欢,世上没有比远离心爱之人更惨的事,放在多愁善感的鱼精身上,定然会掉上一堆的珍珠。 可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