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再次出来,还没有人来烦我,可不得好好说说话嘛!” 邪气转眸,对她眨了眨眼。 这动作,若是男子做来,倒似勾引。可用哥舒静的皮囊做来,那就是卖萌。 宓银枝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是该多说点,等再被镇压就说不了了。” 邪气抿唇,看了她半晌,终是撇撇嘴,有些郁闷道:“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可能照顾照顾本尊这个难得出来溜溜的老人家?” “老人家您好,不知道您大把年纪占用着一个小姑娘的身体是个什么意思?” 邪气闻言,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的摸了个遍,看得宓银枝默然的脸渐渐龟裂。 等它将这身子都摸透了,才笑着感叹道:“这小姑娘身材不错呀!” 宓银枝呵呵一笑,不知该应和还是骂他禽兽。 可还没等她想好该说哪句话的时候,邪气又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过嘛……比起当年的辛夷来,还是差了点。” 宓银枝的脑袋猛的撞上了石壁,清晰的撞击声在洞中散开,宓银枝本来想挠墙的心情被这声音占据,脑袋下意识的再磕了两遍。 “是鼓音!”宓银枝惊呼道。 邪气抱胸看着她,好笑道:“鼓音是什么?” 宓银枝瞪了它一眼,手在石壁上敲来敲去,终于肯定了心中所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隔壁是空的,这绝对不是山洞。”宓银枝万分肯定,敲击声音如鼓声,石壁后是空的。 邪气无趣的撇了撇嘴,广袖一挥,宓银枝只觉眼前一黑,待再睁开眼的时候,先入耳的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而后便是刺骨的寒意,大颗大颗的雨水往脑袋上砸。 他们,出来了。 “我们哪也没去,一直在余家门口,隔壁是她家地窖。”邪气好整以暇的看着宓银枝的窘态,笑得不怀好意。 宓银枝手忙脚乱的遮着雨,目光四下打量着,隔着雨幕,终于将这处给看清了。 此地当真是余家门口,虽然之前的神仙打架将此地毁得不堪入目,可余家门墙上挂着的两个飘摇的大字还是勉强能看出来的。 宓银枝心中微动,回眸往城西的方向看去。 邪气不知何时又来到了她身后,脑袋靠在她肩上,轻声问道:“看什么?” “没什么!”宓银枝僵直了背,脱口而出。 邪气好笑,手搭上了她的肩,轻柔的在上面揉了揉,语气是哥舒静的调皮。 “嫂子是在想,本尊又没有一出来就为非作歹,将城西那些小可怜虫都给杀了?还是在想你的情郎现在是不是在城西守护着那些无辜百姓?” 宓银枝嘴角微抽,只想说你真相了。 她想的还真是这些。 在想北州百姓,还有温月容的去向。 转眸看邪气一副找打的样子,宓银枝还是屈服的问了一句,“他们怎么了?” “你想让他们怎样?”邪气反问。 宓银枝呼吸一滞,这难道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