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搬家可不是这般容易的,即使哥舒贺齐什么都不用做,可也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他过目,需要他整理,这样一来,又是一阵忙。 宓银枝倒无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扑倒在她的无菌房里。 等把无菌房给摸透了,宓银枝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想起了正事。 辛夷枝在手中无意识的转动着,宓银枝想着,温月容既然已经住进了代王府,那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奈何哥舒贺齐虽忙,却将她的看得死死,眼看着她要往温月容的院子去了,新来的丫鬟宗虾就将她拦下了。 宓银枝挑眉,原路返回。 毕竟,她打不过这个宗虾。 宗姓的,都是南蛮皇家的宗士,传闻宗士众人武艺高强,行踪不定,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以一敌百。 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最后,在宓银枝好说歹说之下,哥舒贺齐同意和他一起去见温月容。 温月容这段时间格外安分,哪也没去,天天呆在房中,不知在干甚? 但见宓银枝来,温月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早就预料到她回来一样。 宓银枝也不拖沓,直接道明来意,问辛夷枝来历。 温月容那玉瓷般的手接过辛夷枝。 在辛夷枝一触碰到温月容的手指时,便出了异象,又开始发光发热。 宓银枝清晰的看见它将温月容的手指灼得通红,可温月容像是不知痛一样,一直捏着它不放。 “你看见了,它和本座有反应。” 宓银枝“??” “想知道为什么?” 宓银枝点头。 “因为这是本座的东西。”温月容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抹光亮。 怕宓银枝不懂,又补充道:“本座的心。” 宓银枝瞪大了眼,张口欲言,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张着嘴表达自己的惊愕。 哥舒贺齐也如遭雷劈般看着辛夷枝,又将视线落在温月容脸上,似是想看出他说的真伪。 哥舒贺齐心中突突的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的直觉告诉他,温月容接下来说的话,对他对阿枝都不是什么好话。 正待温月容将要开口的时候,哥舒贺齐突然将宓银枝拉了起来。 “阿枝,我们不听。” “你发什么神经呢?坐下!”宓银枝挣开哥舒贺齐的手,有些莫名其妙。 “阿枝~我们……不听了,好吗?” 哥舒贺齐一半撒娇一半乞求,希望宓银枝能妥协。 宓银枝动容,但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她还记得罗延说的话。 她突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和这簪子有关。 人都是有猎奇心的,她也不例外。 但若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她也是可以妥协的。 “告诉我原因。” “他是怕了,怕你知道一切后,弃他不顾。” 哥舒贺齐瞪他,却没有反驳,他怕了,不知为什么怕,就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那个梦,那个没有阿枝,孤注一生的梦。 宓银枝松了口气,捏了捏哥舒贺齐的手心,灿然一笑。 “放心,一根簪子影响不了我的,我最喜欢的依旧是紫玉兰簪。” 宓银枝眨眨眼,意有所指。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