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以后不许出门。” “凭什么?” “阿枝自己作的,怪谁?”哥舒贺齐望向某间房,意有所指。 “他奶奶的爷爷的老方儿!”宓银枝瞪眼,爆粗口。 “老方儿?”哥舒贺齐歪了歪头,成功被带偏。 “亲爹!”宓银枝抱胸,一脸不爽。 “那就是我曾曾曾爷爷,emma,应该是高显宗皇帝。” “什么?”宓银枝完全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一脸莫名。 “奶奶的爷爷的父亲呀!” 宓银枝默然,乖乖的进了屋,哥舒贺齐本想跟着进去说两句话,却被门板碰了一鼻子灰。 “绿莹,上酒!” 一声河东狮吼招来了躲在隔间做女红的绿莹。 绿莹迈着宫步,对着哥舒贺齐侧身施了个礼,开门入内,还不待他多看一眼,门就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哥舒贺齐摸了摸鼻子,悻悻的离去。 走到书房又觉得不对。 明明是他在生气呀,怎么被甩脸子的还是他? 哥舒贺齐拍了拍脑袋,懊恼不已。 宓银枝趴在床上,独自郁闷着。 又拿出了辛夷枝在手中把玩,眉头紧皱,心中思虑万千。 温月容既来了,这辛夷枝的问题,也是该问问了。 看他的样子,不想小蜗牛那样不靠谱,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而小蜗牛也确是弱,不单是本事,还有智商。 “小黄,你为啥一定要做国师呢?” 黄离笑看着她,叹了口气。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接触代王殿下吗?” “那为什么要接触代王殿下呢?” “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黄离日常无奈。 “泽兰公子灵识现世,为了找灵识呀……那,我们不该是接触银枝吗,探那辛夷枝的底吗,为啥要接近哥舒呀?”小蜗牛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懵懂天真。 “宓姑娘身在宫中,如何接触?即使将来迁府去了代王府,又能见到几次?当然是多和殿下接触接触,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见到宓姑娘呀!” 小蜗牛听的一愣一愣的,而后,疯狂的点头。 黄离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开口欲言,可想了想,又作罢。 回贺春楼的路上,马车迎着月色,咕噜咕噜的行驶在宽巷中。 “还有,以后不许叫殿下哥舒,要叫殿下,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他是殿下,是半个君,自是不能无礼!” 还因为,我会吃醋…… 真治四十年立夏,南蛮皇康复,开始执政。 并开始审理叛乱谋反一事。 那日早朝,少见的热闹,像茶市一样,争论不休。 臣子们各执一词,有认为三皇子哥舒贺正罪大恶极,理当处斩的,有认为上天好生,该免其死罪的。 南蛮皇心里早有定论,可依旧看着他们争论。 最后,他问:“老四,你怎么看?” 哥舒贺齐站在群首,秉持着不插手原则,没想到皇帝会点他名。 哥舒贺齐嘴唇嗫嚅,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道出了心中所想。 “回父皇的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