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很自然的将眼光锁定在了他身上。 她没记错的话,温月容曾经说过,他一只手就解决了申史那条三万年的大蛇。 “听说你很厉害?” “怎么说?” “你当真杀了那蛇?”宓银枝问。 “谁知道呢?那蛇皮厚实得很,本座就刺了一剑,谁知道死没死!”温月容摊手。 “那够了,你和小蜗牛一起去吧,保护她一下。” “本座可不是什么看家护院的。” “不是看家护院,是保护小蜗牛。” “不去。” “为啥?”宓银枝问出这话就后悔了,她感觉她又问了句废话。 事实上,确是如此。 “本座是你的走狗,自然该跟着你。” “你既是走狗,就该听我的命令,我要你去保小蜗牛。” “不去。”温月容傲娇,完全不把宓银枝的话当回事儿。 “走狗的最终解释权归本座所有,除非……” “什么?”宓银枝追问。 …… 京城远郊 小蜗牛选了个宽阔的地儿,方便那些牛鬼蛇神来了好对付。 不远处温月容席地而坐,在一旁护法,身边还坐了个生无可恋的人——宓银枝。 她表示她一点也不想看那些牛鬼蛇神打架。 温月容的高洁(高度洁癖)性质决定了,他坐的那块儿地上搭了块儿防尘布。 想起这块儿布的来源,宓银枝真的是一言难尽呀。 她研制的手术服的材质,成功的得了这位眼高于顶的大神的青睐,现如今,他走哪都要带这么块儿布。 宓银枝心里瞎逼逼着,小蜗牛已经在施法了。 她的身上散发着缕缕白光,和月光的颜色交相辉映。当她拿出那个玉壶时,天地为之变色,一切不过瞬息。 月光神奇都聚集到玉壶里,争相进入玉壶。那原本翠绿的玉壶变成的温和的月白色,天地忽明忽暗,鬼怪低泣着,灵兽怪戾着。 宓银枝忍不住缩了缩小肩膀,瘆得慌。 “怕了?”温月容问。 宓银枝睨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她是个正常人,见到这样的场景,怕也正常吧! 突然,宓银枝瑟缩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拂过她的肩膀,她像电影慢放的镜头般僵硬的转过头,见到了那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蜥蜴精,宓银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吓得差点翻白眼。 温月容见宓银枝这怂样儿,广袖一挥,便将蜥蜴精弹出八尺远。 “胆不及鼠!” “我问候你祖宗!”宓银枝一阵后怕。 温月容明明可以一掌将人击飞,偏偏还要等到那蜥蜴精走近,分明就是故意来吓她的。 “你要是有那个胆的话便去。” 温月容倒是云淡风轻的,丝毫不在意拿自家祖宗开玩笑。 小蜗牛的聚魂术一开始,附近的鬼怪都争先恐后的扑了上来。 这些鬼怪多半都和黄离一样,魂魄俱散,地府不再受理,也就成了孤魂野鬼。 小蜗牛自成屏障,阻隔了那些孤魂野鬼。但总有几个道行深的,试图冲破那屏障,进入玉壶,都叫温月容给挥袖击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