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 ‘我与谁人做兄弟是我的事情,别人眼光,干我何事?至于罪人不罪人的,无所谓,你要是也想和我做兄弟呢,就和我干了这坛子酒!’ ‘一坛子?你是想烧死我吧?’ ‘你猜?’ ‘成,一坛子就一坛子吧,兄弟叫喝,岂能不喝,来,干!’ 风暖花香,云卷云舒。 奇怪的人,奇怪的梦境,究竟是梦还是什么?这两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沈流萤努力想要看清这两个出现在她脑海里的男人长何模样,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瞧不清他们的容貌,只有朦胧的轮廓。 她不知这是何人,又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头脑里。 沈流萤如何都想不出答案,最后她在一阵微微的头疼中睁开了眼。 “萤儿!”长情一见着沈流萤睁开眼,当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会消失似的。 沈流萤先是一怔,而后才也抱住长情,摸摸他的背,笑道:“干嘛?怕我不见了啊?” 长情不说话,只是紧搂着她不放。 和沈澜清一块儿坐在一旁守着的小若源这会儿开心道:“小坏坏醒了!” 沈澜清这才掩下心中的紧张与关切,一脸嫌弃道:“我说大个儿,你搂这么紧,你不害臊也要看看会不会把小萤萤给搂断了气。” 长情这才松开手,双臂却还是环着沈流萤不放,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沈澜清在这会儿站起身,一边走开一边摆摆手道:“再歇歇就继续往前走吧。” 只要知道沈流萤安然无恙,至于其他的,沈澜清不欲知晓,是以他站起身离开,离开时不忘把小若源拉走。 长情这会儿又将沈流萤轻搂进怀里来,用下巴在她额上轻轻蹭了蹭,声音低低道:“萤儿可还好?” 他一向冷漠无感的语气里,此时尽是后怕。 若非墨衣出现,他根本不知应当如何做,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那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因为他对妖界——可说是一无所知,他连常笕都不知是何物。 若是墨衣没有出现,他当如何,萤儿又当如何? “我没事,就是觉得头有些疼,睡了一觉,做了个梦而已。”沈流萤抱抱长情,再摸摸他的头,最后将他轻轻推开,抬手摸向他的眉心,问道,“倒是你,你怎么样?” “我很好,我没事。”长情看着沈流萤已经恢复红润的面色,这才放下心来。 “我睡了多久?”沈流萤问。 “不到半个时辰。” “墨衣方才出现过?” “嗯,墨衣前辈教我将萤儿印堂里的血芍药取出。” 沈流萤沉默,拧起了眉心,少顷后才缓缓道:“天阙山开出妖界才会有的常笕已是怪事,食下常笕的你虽解了我身上的常笕之毒,但你亲吻我掌心的时候却让我手心里的墨衣流纹发生异变,不仅如此,甚至还让墨衣在我没有召唤的情况下显形,倘若墨衣没有出现,印堂受了血芍药的我又会如何?” 这是沈流萤心中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何墨衣的流纹会发生异变?是因为你的亲吻?还是因为……你的血?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情况。” 哪怕她是墨衣依附而存在的主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手心里的流纹发生过这样的变化,“墨衣可有与你说了什么?” 长情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墨衣前辈除了教我取出萤儿印堂里的血芍药,其余一字未提,不过依我所想,这应当是与我的血有关,以及——” “与你我现今所处的天阙山有关。”长情微抬眼,看向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