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在屋外的沈流萤及长情只见那门纸上的人影一直在动,紧闭的门扉也一直在动,男人与女人的呻吟声肆无忌惮地从屋里传出。 沈流萤终于忍无可忍,将长情捂在她嘴上的手给掰了下来,压低声音道:“就算是夫妻也不要发情发得这么厉害啊!” 然,沈流萤的话音才落,她便感觉到一直抱着她的长情正在用身子朝她身上蹭,她转头,只见长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沈流萤不用想就能知道他正在想什么,立即抬手用力揪他的脸,瞪着他低声斥道:“这可是在办正经事的时候,你不准想那种事情!” “萤儿不能怪我。”长情也将声音压低得只由沈流萤一人听得到,竟是有些无辜道。 “不怪你怪谁!?你还好意思说了!?”对于一直在自己身上蹭蹭蹭的长情,沈流萤可嫌弃极了。 “怪他们。”长情无赖地将“过错”推到了女相与修竹身上。 “……”沈流萤竟有些无言以对,“怪人家做什么!你的身体又没在人家身上!别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长情更无辜了,“萤儿,我也不想这样的。” 除了说正事的时候之外,不管何时,长情面对沈流萤时总会变成沈流萤起初见到他的呆萌傻样儿。 因为他将他这个小媳妇儿的性子摸得透透的,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模样最能得好果子吃,总归他也只有面对他的小女人才会这般,招式不在新,有用就行。 “莫长情!”沈流萤在长情的脚背上狠狠跺了一脚,“你别在这种地方当衣冠禽兽!你给我站好,不准再往我身上蹭!” “我什么都不做,我就蹭蹭萤儿就好。”蹭着他才不觉那么难耐。 “不好!”沈流萤果断拒绝,这货要是再蹭她,就要把她也蹭得受不了了! “萤儿……” “忍着!” “我已经在忍着了。” “那就再忍用力点!” “……”再用力忍是怎么个用力法儿? 长情虽觉难耐,却非没有此等自控力的人,他自然不会在这等时候这等地方做不当做的事情。 不过—— 当被长情带到屋顶上坐着的沈流萤不知第几次趴在屋顶上从揭开的瓦片朝下边望的时候,长情总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绝不凑一眼。 沈流萤这会儿瞧见屋里的女相及修竹正在桌上奋战,她用力揉上自己的颞颥,心里已呈抓狂状态。 “受不了了!这都快一个时辰过去了!”沈流萤忍不住对长情抱怨道,“他们到底有完没完了!?” 他们从门后边到了浴桶里,从浴桶里到了床榻上,从床榻上到了窗户边,又从窗户边到了桌上,现在还在继续,根本就是没玩没了!这到底是有多饥渴! 沈流萤当然不指望长情给她答案,这货没强行扑到她身上来就好了! “你不是说今夜会是取珠子的好时机,那这俩为什么只顾一心酣战,完全没有要有动作的意思?”这是沈流萤最不明白的地方。 “萤儿可有想过,翠县如此多的女人身体里有玉珠,对方会用什么办法来收取?”长情没有回答沈流萤的问题,而是反问她道。 “挨个取出怕是不妥,毕竟数量太多,对方能有本事取出玉珠的人数怕是没多少人,那就不会是挨个取出的办法了,至于这个办法嘛……”沈流萤拧着眉捏着下巴,“该是什么办法呢?” “不知萤儿方才可有听到女相说的一句话?” “哪一句?”沈流萤眨一眨眼。 “方才她对那男子说,今夜是那男子帮她‘养花’的好时机,眼下已经是子时,能‘养花’的他二人却还在翻云覆雨,萤儿不觉奇怪?”长情又问沈流萤道。 “并且,方才那女相也说了,扮作我模样的人不过是轻轻嗅了那雕花玉石而已便命丧黄泉,还要养花,证明要取出翠县百姓身上的玉石,那颗雕花玉石是关键,女相是关键,那名男子,亦是关键。” “照你这么说……”沈流萤眼睛突然微睁,“难道收取翠县百姓身上玉石的方法——” 就是这两人在子时过半前没完没了地交欢!? 就在沈流萤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时,只听长情慢悠悠道:“萤儿你瞧瞧四周。” “四周干……”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