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不知上何处去寻这位先生,问宫家小姐怕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唯有我们到镇子外的姻缘石旁看看,说不定能寻得出个什么一二来。” “所以萤儿才会与那邢家公子说我们会在此处留一日。” 沈流萤忽然笑了,“顺便看看这草镇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还没能玩够呢!” * 入了夜,沈流萤终于能坐在大木桶里好好地泡一顿澡了,这一路上因为沈澜清总是过村镇不停留,使得习惯了不管天气有多寒凉都要每天洗澡的她痛苦不已,不能舒舒服服地泡澡,只能就着河里的凉水勉强擦擦身子而已,只恨不得自己能像习武的男人一样根本不将那寒凉的河水放在眼里,照洗无误,洗完了依旧活蹦乱跳。 是以此时沈流萤泡在大木桶的温水里,一脸惬意的享受,满足得吁出了长长的尾音。 沈流萤嫁给长情,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这屋子,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既然是夫妻,便没有了没成婚前的男女之防,不过沈流萤可还没有她在洗澡而长情在旁看着的脸皮,是以她便交代已经与沈澜清还有云有心淌过澡的长情老实躺在床上,不能朝她这儿来,待长情点头答应了,她才走到一旁的竹帘后,褪了衣裳,踩进了浴桶里。 客房不大,长情能清楚地听到竹帘后沈流萤鞠水的声音以及她偶尔发出的满足的叹息声,这些声音就像是一根根羽毛挠在长情心上,让他难耐得发慌。 自从开了荤后,夜里只要搂着沈流萤睡,长情就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朝她身上蹭,不过这一路来都是露宿郊外,加上总有小若源在一旁,哪怕他再怎么想,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睡觉,任心里那股难耐的感觉使劲地挠他。 所以,沈流萤今日说什么都要在这草镇落脚后,长情心里是一百个赞同,方才他还将要跑过来与沈流萤睡的小若源拎给了沈澜清,沈澜清笑嘻嘻地拉着不意的小若源,一副“放心,绝对不打扰你们”的模样,好在沈流萤不在场,否则肯定又要跳脚了。 长情这会儿人是躺在床榻上,眼睛却是看向竹帘方向,眸光深深,看不住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一小会儿后,长情翻了个身,同时将身上的被褥拉起,盖过了自己的脑袋,他竟是将自己躲到了被褥之下,好像如此就能让他控制住心里那难耐的感觉似的。 不,不对,他并不是在控制自己心里那股难耐的感觉,而是—— 当长情用被褥将自己整个人都盖得严实后,一只白茸茸的兔子从被褥的边角挤了出来,一对长耳朵被压在被褥下,待它从被褥边沿挤出小脑袋后那双长耳朵便立了起来,只见它从床榻上跳下来,朝竹帘的方向跑了去。 但当白糖糕跑到竹帘前边的时候突地停了下来,像是思考什么似的在原地挪了个圈儿,然后才慢慢地挪近竹帘,还见它立起了身子,用两只毛茸茸的前爪巴上竹帘,慢慢地将小脑袋往竹帘后边探去。 它看到的是沈流萤的侧脸,湿漉漉的长发披在光洁的肩上,因为暖意,她的脸颊有些红,上边沾着几颗圆润剔透的小水珠,白糖糕耸耸毛茸茸的鼻头,很想扑到沈流萤肩上舔掉她脸颊上的小水珠。 只见它将小爪子从竹帘上拿开,跑到了沈流萤放着衣裳的凳子旁,后腿一蹬,便跳到了凳子上,蹲坐在了她的亵衣上。 沈流萤起初没有发现蹲在凳子上的白糖糕,她是伸出手要拿过放在衣裳旁的胰子欲来搓洗身子时才看见的白糖糕。 在看到白糖糕的一瞬间,沈流萤先是一怔,而后是惊喜地唤了它一声,“白糖糕!” 虽然已知长情便是白糖糕,可一段时日未见白糖糕,乍一见到它,沈流萤还是欢喜的,因为她本就很喜爱这只懂人性的毛茸茸可爱白兔子,一时竟忘了这货其实就是长情,是以伸过手便将它抱了过来,甚至还欢喜得将它毛茸茸的脑袋蹭到自己脸上,高兴道:“好想你呢!好久没见你的感觉!” 只见白糖糕耳朵高高竖起,一动不动,任沈流萤抱着它在她脸颊上蹭啊蹭,只是伸出了舌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