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给你二姑也做一件。” 这下苗淑凤听出来意思来了,看着许韵就道:“做什么衣服,你连针线都懒得拿,还会做衣服?” “妈,你别小看我,我还真的会做衣服,不信啊,您等着瞧。”许韵笑的一脸开怀。 眼前的人,是她的家人,是她的父母,她一点也不担心许桠和苗淑凤会怀疑她,就算怀疑,她也可以说,平时看了不少缝纫书,再加上几年前,奶奶也常常自已做衣服,她受了熏陶,自学自材,完全说的过去。 也许是幸福和快乐的扬溢,做完锁碎事的赖惠清,也走了出来。 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是耳背的厉害,听到许韵在说,她会做衣服,赖惠清也笑得开怀的道:“我的韵都会做衣服啦,给奶奶做一件不?” “好啊,我给奶奶做件唐装好不好?” “行,只要是韵儿做的,奶奶都喜欢。”赖惠清笑的满面红光。 此时的赖惠清和苗淑凤,只当这是许韵逗她们开心,浑然没意识到,许韵是真的会做衣服。 笑过后,苗淑凤就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棠儿那边,什么时候开庭,许桠,你请的那个律师,靠谱吗?” 瞬间,欢声笑语消失贻尽,除了许韵,所有人眉梢之间,都染满了愁容了。 每逢佳节备思亲,如今的许家,就是没到佳节,只要提起许棠,空气都会变的凝重。 “应该快了吧,这都半年了。”许桠低下头,微不见的长叹。 女儿现在懂事了,不需要他们操心,更隐隐中,还让他们有了丝丝自豪和骄傲,但儿子却在牢里受苦,一想起来,就揪心揪肺的痛。 许韵知道在这个话题上,她插不话,吃了手里的青桔,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李小英依然坚持来了,全程考完,只来得急跟许韵说了一句,放心吧,就被送回医院,同时范如春还和袁丽,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 许韵知道,学校会妥善处理这件事,自已只需要去医院等结果就好,于是背着书包,便出了学校。 想着昨晚答应了许桠要做衣服,便趁着时间还早,许韵去了趟布行。 99年的东西,不论是吃的,还是用的,都是一分钱一货,衣服既然是给家人的,许韵就挑的十分仔细,许桠身上有儒雅的气质,她就给许桠选了匹亚麻色的抛光料,做一身休闲西服,定然能将许桠身上的儒雅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至于苗淑凤,打从心底,她就想做旗袍,因为苗淑凤的气质还有年纪,确实只有旗袍才能托出韵味,可惜许韵知道,苗淑凤不是爱打扮的人,相比起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旗袍,苗淑凤更喜欢休闲舒服的衣服,就连连衣裙,她也不爱穿的。 想了想,许韵就选了匹水绿淡雅的棉纺料,还有匹原色的棉麻料,她准备给苗淑凤做一件复古式的上衣,外加大摆裙裤。 虽不如旗袍有韵味,但也能托出苗淑凤外强中干的女性温柔。 随后就是奶奶赖惠清,唐装的衣料,在99年这会选择不多,要嘛就是中国红的锦料,要嘛就是深咖的绸料,选来选去,许韵还是买了中国红。 最后就是给二姑的旗袍,想到二姑爱唱戏,再加上人过中年,身材发福,许韵就选了一匹微弹的天蓝色鹅绒料。 在挑选配料和盘扣时,不禁意间,脑海里就划过靳翰钦那张千山暮雪的脸,那身的衣架子,怕是穿什么衣服,都别有一番风味吧。 许韵笑了一声,想到八号可能要坐他的顺风车,而自已既然准备做衣服,那就,顺便给他也做一件外衣好了,权当是坐顺风车的谢资。 想到这里,许韵左右看了眼,黑色虽是稳重,但难免严厉,蓝色虽然亮眼,但有失稳重,白色理当是最适合他,但做为礼物,显的不够吉利…… 选来选去,许韵有些纠结了,按理,靳翰钦那种衣服架子,只要她把款式做好,什么颜色的衣服,他都可以驾驭的,可自已竟然横竖都不满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