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婆。” “这又是什么说法?”亓煊认识殷家人也有些年,但是经常跟不上殷家三口的思路。 “网上有个说法,当伴娘超过3次会嫁不出去。我虽然是男的,可是得当十几次伴郎,十几次啊。”殷小宝顿了顿,“煊哥——” “我不听,你别说。”亓煊道:“我女朋友要求,你必须是伴郎。对了,她以前也住在这里。不过,在我家来帝都之前就搬出去了。跟这院里的女孩很熟,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很想见见你。” “我有个不好的预感。”殷小宝开口。 亓煊瞪着他,“我的婚礼,你如果敢搞事,殷小宝,我就把你们家初一抱我们家去,你伯母,我妈这两年变得特别喜欢小孩子。” “初一,睁大眼看清这个人,他比动物园里的老虎还可怕,以后见着他绕道走。”殷小宝指着亓煊,煞有介事说。 亓煊无语,“难怪你二十多岁了还没女朋友。再这么幼稚下去,你不给别人当伴郎也讨不到老婆。就这么说定了,我就不专门过来送请柬了。贺姨,二十八去我家吃饭。” “等一下,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贺楚忙问,“我跟小宝也不是外人,你直接说,我回头给你买去。” 亓煊眼底一喜,“什么样的都成?” 不知从哪一年开始,院里的后辈结婚就不再收院里的其他人的礼金。亓母提醒亓煊,无论收到谁的礼物都好好收着,喜欢就摆在外面,不喜欢就锁柜子里,千万不能乱丢。 亓煊这才知道,他们兄弟间还在位份子钱多少头痛的时候,长辈们早已废除这一条。听到贺楚的话,亓煊也不意外,关系近的的确会问,新人需要什么。有那不做作的新人甚至列出单子给长辈,我们还缺这些。 贺楚点头:“需要出国置办的可不成。” “听说沈毅之结婚时,你照着他们的结婚照画一幅油画,和照片一模一样,特别大气。贺姨,成吗?” 贺楚黑线,“你们年轻人不都喜欢出去拍婚纱照吗?而且,我给沈毅之画的那副结婚照,夏萌萌穿着秀禾服。听你刚才的意思,你女朋友应该是个很时尚的姑娘——” “贺姨,她的偶像是沈毅之。”亓煊话音落下,贺楚不禁扶额,“我家没有那么大的纸。” 亓煊道:“您什么都不需要卖,缺什么告诉我,我明天,不,今天下午就送过来。一米长一米宽的纸行吗?” “行,但是你得自己拿去装裱。”自打收养初一,贺楚再也没碰过油画,偶尔技痒也是拿出毛笔写几篇字,或者给初一做衣服,“你别抱太大希望,我自从当老师就没再画过。” “您十年不动笔,也比一般人强。”亓煊说着,冲殷家三口挥挥手,开车离开。 亓煊一走远,殷初一就说:“妈妈,画我。” “画你洗衣服?”殷小宝问。 小孩哼一声,按下面前的按键,搜一下跑出去。贺楚好气又好笑:“小宝,你去看着他别撞墙上去。” “那你先洗衣服,等我回来再晾衣服。”殷小宝说着,追上去,夺走殷初一怀里的遥控器,调转车头往家去。 小孩儿见殷小宝面无表情,连忙咽下怼他的话。 元月四号,上午,殷小宝去参加他以前的同事小王的婚礼。随小王一起接新娘时,不出意外,被挡在门口。 小王把殷小宝往前一推,堵着门的伴娘们脸色一红,一个比一个矜持,n多计划瞬间夭折,小王不费吹灰之力抱得老婆归。 小王不是帝都本地人,来自偏远省会,在帝都上学的时候,帝都房价飞涨。即便工作看起来光鲜亮丽,也只在老家省会城市买一套房。 在帝都一没车二没房,还能讨到律师老婆,女方家的亲戚没少嘀咕小王上辈子烧高香了。 殷小宝刚和翻译司的同事坐下,就听到身后几个女人嫌弃小王那边的亲戚。殷小宝猛地站起来,过来招呼同事的江琳忙按住他的胳膊,“给我个面子,装没听见。哪家都有几个长舌妇,我回头说说她们。” “我家就没有。”殷小宝接道。 江琳噎住,“……你家都是知识分子,跟我们情况不一样。”其实更想说:人家不敢背后瞎说,是畏惧你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