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玲珑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蹙了眉头挣扎着:“是,你先放开我!” 朱临宣紧紧握着她,没了他以往的温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硬,那双凤目深深的望着她:“若我登顶,你可愿做我的妃子?” 听他此话曲玲珑满是震惊,不可思议:“你……” 他却还在步步紧逼,低头凑近她:“只要你应下,我便带你离开这里,有我护着,你便不用再躲那人。你想家人,我也可将他们都接至宫中生活,我许你一世宠爱、安稳!只要你应!” 曲玲珑终于反应过来,使劲推开他:“你……我不知你为何忽然有这般想法,我对你从未动意过,自不会要你的一世宠爱,我只望你能放我便心满意足了。” 闻言朱临宣广袖下的双手缓缓攥起,他一惯波澜不惊的心忽的就崩塌了,刚要说话,外头忽的进来一个身穿灰布长衫的清秀小子,尖细着嗓音急道:“不好了圣上,刚有探子来报那顾西臣……” 他话刚说了一半便被朱临宣那似要吃人般的眼神吓住,哆嗦着再不敢多言一个字。 曲玲珑听见愣愣的看着他:“你已登顶!” 事已至此,朱临宣也不再隐瞒,点头柔声道:“只要你愿意,今日你便会是我的妃子,我说过会许你一世宠爱。” 曲玲珑望着他,缓缓后退:“我不愿!望圣上放我家去!” 不妨她竟这般执拗,朱临宣那张俊面上渐渐带了怒容,忽然冷笑:“这也由不得你!来人!将贵妃好生看管起来,莫要让她出门半步!” 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他与以前的顾西臣有何两样,她当真是恨急了他们这些掌了王权富贵便拿来压她之人,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绝望愤怒中,她忽的往门前的柱子上撞去。 与其被他这般禁脔,她还不如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接下来都是小甜甜啦 ☆、阿娘,要抱抱 顾西臣在皇宫内的承乾殿等了一下午, 朱临宣方带着一众内侍回来,那张总是带着虚伪温善笑容的脸上终于也有了怒意:“大胆!你竟敢劫持朕的母后!” 见他一如他先前那般模样,顾西臣心中大快, 不紧不慢道:“臣不过就是请太后娘娘去喝喝茶何来圣上所言的劫持,如此大的罪名, 臣可不敢当!” 朱临宣面色阴沉的看着他冷道:“你莫要忘了朕如今的身份,就似你这般目无君上,朕现下就可将你拉下去砍了!” 顾西臣亦冷笑,依旧不紧不慢道:“初个登位,圣上的根基如何, 想来您心里比谁都清楚,臣若有心祸乱,圣上猜猜你可能招架的住?”说着不待朱临宣说话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哦对了,且如今太后娘娘还在臣那儿喝茶呢!” 朱临宣听的瞳孔一缩,面色巨变, 又想到那人儿拼死也不愿跟他,心中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摆了摆手:“罢了,朕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但现下朕给不出你人来, 她已经走了。” “走了?”顾西臣目光一沉又笑道:“圣上心有九窍,弯弯绕绕谁知道里面在想着什么妙计,臣可不敢轻信。” 朱临宣面无表情道:“信不信由你!现下你就是起兵谋反,朕也没人!” 见他这模样不似作假, 顾西臣皱眉,面色阴晴不定:“她去了哪里?” 朱临宣道:“她去哪里朕如何会知晓?” 顾西臣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目中渐狠:“臣看圣上是不在意太后娘娘的安危了!” 听他这话竟当真敢动手!朱临宣终于大怒拍桌而起:“大胆!朕看你是忘了朕如今的身份了!” “身份?”顾西臣脊背挺直的站在大殿中直视着他,铮铮铁骨全无半丝畏惧:“你背信之时可曾想过你的身份,你囚人/妻子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的身份!” 他说着抬脸望向大殿上那以黄金镀造的牌匾“呵”的冷笑:“爷要的只有她,若没她,爷便是踏碎你这承乾殿也要将她寻回来!” 这般狂妄!朱临宣心中是滔天的怒气,却也知道眼前这个似孙猴子一般无法无天的人却能做的出来,先帝在位之时便因他的战功亲封了一品君侯,是带了兵权的,是以他才能那般顺利的登上帝位,如今兵权还未收回手中,这人却有这个底气来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朱临宣不得不隐忍,叹了口气,自白玉阶上缓缓下来往外头走:“你跟朕来!” 朱临宣带他去了山林间他藏曲玲珑的那间小院儿,推开门,院中一棵光秃秃的梅花树旁盛开着一片红美人蕉,衬得那有些寡淡的院子都明艳了起来,就像那人儿一般! 顾西臣一看心中便抑制不住的颤动,连走都不及是掠进屋内的,可那满屋里除却还余有她淡淡的幽香哪还有半个人影! 朱临宣也跟了进来正色道:“起先朕应你之时也应过她,事成之后便放她离开,朕却对她动过心思,但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