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不是鹤还是什么。 顾西臣心中猛的一跳,忙拿了出来细细的看,不敢置信:“娇娇这鹤可是给爷绣的?” 见他这般大反应,曲玲珑有些不自在:“忽然想起前头应过你,给你绣条汗巾子。” 顾西臣没有说话,拿着那绣绷的手竟有些发颤,望着她的眼神热切的似能将人融化。 曲玲珑被她这般望着很是不适,伸手夺那绣绷:“还未绣好,你先还给我。” 只是她虽将绣绷夺了回来,自个儿却落到了那人手中,腰被他握着,口中被他的粗舌塞的满满当当。 他这次还是像上回一般并不蛮横,只是裹着她的小舌细细的吮。 虽是不再蛮横曲玲珑却察觉到他身下的粗/大,那样硬邦邦的抵在她股间,她还是怕,使劲将他推开挣扎着要起身。 顾西臣哪能让她走,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绕是自个儿忍的额上青筋直崩,粗喘如牛也尽量放柔着声气求:“这么些个日子了,娇娇就应爷一次罢,爷渴望娇娇实在是渴望的紧了!” 曲玲珑摇头抵着他越大凑近的胸膛,惊惶道:“我,我还不舒服,你莫要胡来。” 知她只是推辞,顾西臣再难忍心中难耐,将脸埋进她脖颈间舔吸着她那纤细优美的颈子哄:“娇娇莫要怕,这次爷好好侍奉侍奉娇娇,让娇娇得了乐趣日后便会知晓此事的妙处了。” 他知她的软肋,此番下了决心要成事,只慢慢磨她。 她身子果然在轻颤,推着他的胸膛的手都渐没了气力,只是侧了脸想躲,用她那娇嫩的嗓音斥他。 可她不知,她这娇嫩如莺啼的声气传入那人耳中更是如那催情的迷药,喘息越发的粗重了,大手也揉上了她的饱满。 曲玲珑忙按住了他的手,可止住了手,却止不住他的唇舌,脖颈间的触动让她身上竟有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异样感觉。 察觉她手上的松动,顾西臣哪能再放过此等好机会,心肝肉的哄着、磨着终是成事。 这一番疼爱的时候可就长了。 待至东方都泛起了鱼肚白,屋里那动静方停歇,顾西臣轻抚着自己怀中那张经了他浇灌滋润过而更显娇艳勾人的潮红小脸,尚粗哑着声音轻道:“近来秋老虎正盛,爷带娇娇去十里画廊住上一段时日可好?” 曲玲珑被他生龙活虎的折腾了一夜,此刻全身酥软困倦的无法,也没有细听他说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渣渣,待写好修好还是这么晚! 总让你萌等对不起啊! 我去面壁了 ☆、不曾销 曲玲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外头隐隐有闹声传来,她待起身才发觉自己身上竟似散架了一般。 以往她一醒来便侯在身旁的曲嬷嬷和碧落没在,曲玲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掀开回纹云锦华帐,外头却是瑶琴插屏, 熏香阵阵,竟是与她睡下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摆设装置。 曲玲珑愣了下,强忍着腿间撕裂的疼挪动着身子想要下床,只是脚方一触地那疼却越发的厉害了,双腿打着颤支撑不住身子就要摔下去。 曲玲珑吓得忙闭上了眼睛, 却并无预期的疼痛,腰间一紧便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 那人的声音在耳旁吓道:“娇娇当心些!” 身旁萦绕的是那人醇厚的气息,曲玲珑松了口气抬眸望他:“为何忽的换了屋中的摆设?” 顾西臣将她抱着坐到描金赤凤檀木阔榻上,抬手点着她精巧的鼻尖笑道:“好个健忘的人儿,爷早间不是同娇娇说过会带娇娇来十里画廊住上段时日?” 听他这般说曲玲珑方想起早间他终于停下之时却说了什么, 她那时被他折腾的困倦不堪根本就未曾注意,不过她确不喜那让人压抑的侯府,能出来住上一段时日倒也正合她意,便没再多问什么,只点了点头。 见她乖巧, 顾西臣当真是爱的无法,将她圈在怀中柔声:“娇娇可还疼?” 疼?曲玲珑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当即绯红着一张娇颜直摇头。 顾西臣凑近她:“娇娇当真不疼?爷早间看着可都磨破了,虽已涂了药但总不至好的这般快, 乖乖的再让爷看看。” 曲玲珑大惊失色,忙按住了他已经握上了她腿的手摇头:“你莫要再乱来!” 他正侧身伸着另一只手自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圆状红玛瑙晶玉瓶柔声的哄:“娇娇别怕,爷知娇娇昨夜辛苦不会不知轻重,娇娇乖乖听话让爷看看涂药上去便会好上许多。” 无论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