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她,秋千轻摇, 他微微垂首一双幽深的俊目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那满满的情意即使隔着老远也能察觉的到。 曲堂礼看的心中感慨万千,又是宽慰,便也没打扰他们, 只将饭食温在了厨房。 顾西臣过去取了出来,端着又回了阁楼上,推开门却见那人儿趴在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的圆桌上竟又睡了过去,乌发铺陈的满桌,那露出的半张娇颜上长睫盈盈,眼晕如砂,因着睡的多了,平日里润白的小脸嫣红嫣红的,比之以往更艳了许多。 顾西臣看的好笑又心痒,将那盛放了饭食的红漆托盘放到圆桌上,俯身将她拦腰抱坐到自己腿上,她应当是困极了,他这般动作也只是蹙了蹙了秀眉未曾真正醒来。顾西臣爱上来,抬起她精致的下颔吻上了她的红唇,勾着她里头的丁香小舌细细的咂摸着。 他这番终是弄的曲玲珑醒了来,见他又来放荡,贝齿使力就要咬上他的舌尖,这会儿他却似有准备,在她还未咬下来便撤走了。 虽撤的及时,那呼吸却已经粗喘了起来,倒也没再痴缠,只伸手点着她的精巧的鼻尖:“爷不过是下去一趟,娇娇便又睡着了,可当真像只慵懒的猫一般。” 曲玲珑躲着他的手,别过脸要自他腿上下来,顾西臣却不许,伸手将她圈在怀中端过红漆托盘里的银耳莲子粥,拿过汤匙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柔声道:“娇娇睡了许久,都过了饭点,需喝点粥养养胃。” 他都喂到了嘴边,曲玲珑只好张口喝下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瓷碗道:“我自己来。” 见她听话,顾西臣也未强喂她任她接过了去,一面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用一面道:“娇娇出来这么久了,该是时候回侯府了。” 曲玲珑拿着汤匙的手猛的顿住:“我才刚回来一日!” 看清她明眸中的不舍与惊惶,顾西臣心中满是怜惜,轻抚着她的乌发:“娇娇的宫寒尚还未看太医,再耽搁下去指不定会如何,爷心中着实急惶、不安。” 见她垂着眸子不语,顾西臣叹了口气:“爷知娇娇心思,此番回去只为将娇娇的身子调治好,并不为其他。” 曲玲珑道:“这里也有郎中。” 顾西臣瞪眼:“便是京中的大内御医来给娇娇看病,爷尚还不放心他们的医术,更莫说着这小小县城的庸医!爷可不敢拿娇娇的身子开玩笑!” 见她渐渐黯淡了神色,连粥也不喝了,顾西臣怜惜的不知如何是好,忙揽着她哄道:“只是回京看看娇娇的身子,又不是再不来这青桑县了,爷应娇娇,待娇娇的身子好了些便再带娇娇过来,到时随娇娇心意,便是想住上个十天半月的爷自准许!” 曲玲珑顿了半晌,方自他怀中抬脸,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满是期盼的望着他:“两日,再让我在家中陪我阿爹两日好不好?” 望着自己怀中那张如娇花吐蕊般的娇颜,顾西臣心软成了一片,他一向对她的软语哀求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只是顾及着她的身子一时没有应她。 曲玲珑好容易回来一趟着实不舍这么快便走,见他犹豫一时顾不得旁的伸出自己白润纤细的小手攥住了他的食指轻轻的摇了摇:“只两日!好不好?” 顾西臣被她这撒娇般的举动弄的身子都酥了,忍不住亲上了她嫣红的唇,哪还有不应的。 见她得了他的应承,那张娇艳艳的小脸立时便变的明媚了起来,一如那春日里的灼灼桃花。 顾西臣真是爱的没法子,直叹气:“真个是磨人!”说着接过她手中尚余了大半碗的银耳莲子粥,拿过汤匙舀了喂她:“乖乖的让爷喂着把这碗粥用完。” 曲玲珑有求于他,也不敢再拒绝,任他喂着将粥用完了。 顾西臣看的高兴,将手中的空碗放到圆桌上夸道:“娇娇真个乖巧,可还要听今儿个晚上爷讲的话本?” 他讲的这个话本比她以往看的都要精彩些,虽有情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