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爷怜你辛苦只使出了四五分的力气,花样也不曾多,今个儿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真正的本事,管叫你这淫/妇酣畅了去,再离不得爷!” 曲玲珑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被他这般轻贱侮辱,还是让她难以忍受,只能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绝不出声求饶! 她赤着花朵般的身子在他身下,虽全身僵硬,面色惨白却依旧美的让人痴迷,激的顾西臣脑中似要炸裂再忍不住就要将她往床上压,忽然外头一声大吼:“顾西臣!你这恶贼快放开她!” 被这声怒吼带的回过一丝理智,顾西臣忙俯身将曲玲珑压到身下挡的严严实实,喝道:“疾风!” 立时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粗壮汉子应声而出,不消吩咐即刻将那正要闯进来的李仁守两下制住,拖到了外头将房门关了上。 不顾外头暴怒的喝骂声,顾西臣抬起身子,望着身下那活色生香的身子,眼眸又渐热,欺负上了她那水盈盈,咧着嘴角邪笑:“爷见多了那些个妇人,亲亲这身子却真真是她们当中顶好的,也不枉费爷为寻你而受的累!还不快些过来侍奉爷,若侍奉的爷舒坦了,说不定爷一高兴就绕了你这们这对奸/夫//淫/妇去!” 耳听外头那野汉更加愤恨的怒吼,顾西臣心头终有丝丝畅快,俯身含着她左耳上朱砂痣笑道:“贼小肉你听,那野汉就在外头,爷在这里头要你,他定知道!待会你可要多叫几声给他听听,说不得他还能拼的头破血流闯进来看你呢!” 他说着就摸向她的亵裤,却忽听身下人儿静静道:“这便是我为何要逃离你的缘故。” 顾西臣一愣,顿了动作,抬脸正见她那双清凌凌的眸子平静的望着他:“我不过就是你抢来的一个睡具,花瓶、摆件一样的物什,听话的时候千般好、万般好,可一旦有违你意,便可百般侮辱践踏!顾西臣,我是个人,我不想做这样的物什!” 她这一番话让顾西臣的淫/火瞬间消退了不少,阴沉的望了她半晌道:“所以这便是你将这身子给那贼汉子的理由?” 他没否认,曲玲珑心中叹息,幸她当时未曾沉溺到他营造的假象上!逃离是对的! 闭了闭眼,她平静道:“我这身子从未给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只是中了暑热,碧落帮我除了衣物散热,桌上尚还有残余的藿香汤药,我言尽于此,你若当真还是起疑,我也无话可说。” 她这番静静道来,让顾西臣终于静了心,转脸看去,那木桌上果然放置着个瓷白大碗,里头还残余着少半碗墨绿色的药汁。 他始一过来便见到她那副模样,一时嫉怒上涌迷了眼,此时才想到她身上也是洁白无瑕的,若当真是经了雨露,不会一丝痕迹也看不出来。 想到此处,顾西臣脸色缓和了许多,脱下自己身上云缎金夹绣鹤纹的长衫将她裹住抱到怀中,叹了口气道:“爷从未将你当做睡具、花瓶般的物什!你想想,你一声不吭就逃了府去,让爷怎生不急?你也知爷对那贼汉子有多大恨意,始一听你二人在一起让爷又怎生不恼?方才爷进来见你这幅模样一时想差了而已,你切莫要曲解了爷对你的心意!” 见怀中人儿垂着眸子不再说话,顾西臣忽然想起她在府中还受了洪氏那个贱人的轻贱,定是心中委屈这才趁乱离了侯府,这样一想心中早没了方才那滔天的怒气,将人儿抱在怀中哄:“爷不知你在粗使院竟还受人轻贱,若得知定不会在意什么脸面只让崔嬷嬷去劝你!”说着紧了紧搂着她的怀抱,好长叹息道:“娇娇想想自你入府爷对你可曾有半点不好?爷的整副心肠里挂的全是你,可爷这般宠你爱你,你却避了爷的子嗣,还说厌弃爷,最后跟个野汉子跑了,爷多早晚被人这般对待过?那也是遇上了你,若是别人莫说做下了这三条,便是说出来也够她死上千回百回了,但爷虽恼恨可动了你一根手指头?还不是爱着你,若真照娇娇说的睡具,爷又何须如此?” 曲玲珑垂着眸子顿了许久,终于在他怀中抬脸:“可我却不觉的这是爱,你次次用强扰乱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抢我来你府上,看着一派荣华,可这本质上与土匪有什么两样?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我现下的青春貌美,若我年华不再,你当真还会如你现下所说吗?我性子又是那般的不识趣,有的只是一副皮相而已,你不必留恋,不若就此放了我去,天下美人众多,日后你定会遇上比我这幅皮相更美,更和你性子的美人来!” 第一次得她真正吐露心声,顾西臣原本欣喜可一听她还是要与他分离,那神色又渐渐阴沉:“你想离了爷同那贼汉子一起?” 曲玲珑皱眉:“既已说开,我便一次同你讲完,我前头求你救他之时所说的话并无半句虚言,我对他绝无半丝男女之情,这次也只是碰巧在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