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头戴翠络花钿,翡翠钗、上首一个颤巍巍珠蝴蝶的妇人面色惨白的从斜对面二楼厢房里出来。 这妇人正是她先前见过一面的安陵公主。 只是她没能走几步便被一人拉住,那人只草草穿了条草绿色的半截亵裤,披着件月白的长衫,秀美的脸上满是焦急:“安陵你听为夫解释,为夫是被人陷害的,为夫昨晚被人打晕灌醉后便人事不知,醒来就在这种地方了,安陵你一定要相信为夫替为夫做主啊!” 安陵初见他与那几个粗鄙汉子的淫/乱之象便没忍住吐了出来,缓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要不然也不至于耽搁到现在还未走,此刻被宋子玉拉住一时如同碰到了什么污秽之物,尖叫着拼了命的甩他的手,她身后的几个粗壮的婆子见状,忙过来将宋子玉扯开了去,护在安陵公主前面。 似被扯走了那救命的稻草,宋子玉拼了命似的扑上来想抓住她,却被那几个婆子牢牢的按着,神色已有些癫狂:“安陵,你不能不信我,我是你的夫君啊!有人害我,你要帮我除了他!” 他说着又渐狠了神色:“是曲玲珑那□□!定是她恨我娶了你这才挑唆那顾西臣害我,定是她!安陵,安陵,你要帮我,你要帮我!我是你夫君啊!” 他已有些语无伦次,安陵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哪还有半丝爱慕,又听他一口一个夫君,心中只觉恶心耻辱,似看什么秽物一般,厌声道:“本宫没有你这等驸马!” 她说着便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在那几个粗壮的婆子护送之下走了,只余下又哭又笑,已有些疯癫之状的宋子玉。 顾西臣原本看的大为快意,听他又出言侮辱曲玲珑,脸色渐阴:“蝼蚁不如的东西,竟还敢口出污言!看爷不打杀了他!” 他说着便要翻身掠过去,忽的手上一紧,是她拉住了他,顾西臣顿了身形,侧脸:“娇娇?” 曲玲珑垂了眸子:“走吧!” 她说完便松了拉着他的手,转身往前去了,顾西臣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乱走,哪还顾得上打杀谁,忙大步追上去揽着她的腰打横抱起,又掠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到现在才发出 我再去挂东南枝…… ☆、要你 戏看完了, 顾西臣也不想在这乱糟糟的地方多留,抱着曲玲珑回去之时那崔嬷嬷、马夫及一众侍卫还未回来。 将曲玲珑放到雕鹤纹护屏矮足榻上,她垂着眸子, 神色有些暗淡。 以为她是被那宋子玉出口的污言所气到,顾西臣心中恨不得活剐了宋子玉, 怕再提起引她气恼,在榻前蹲了个身子侧着脸凑到她跟前儿:“娇娇快看看爷的脸。” 见她果然抬眸看过来,忙又道:“娇娇先头说爷脸上这血条子要挑破了上药才好。” 曲玲珑点头。 顾西臣便望着她笑道:“那娇娇便帮爷挑破了上药罢。” 曲玲珑蹙眉,摇了摇头:“我不会,还是让大夫来罢。” “让那等老头子动手, 还不如爷自己来。”他说着忽的亲上了她的红唇:“娇娇为爷挑才有意思。” 他惯常这样,曲玲珑虽习惯却依然不适,见他又起身坐到她身旁握她的腰,怕他再胡来便赶紧点头道:“那你先放开我,我去准备物什。” 闻言顾西臣握着她腰的手顿了顿, 到底还是舍不得放,扬声:“来人!” 立时便有两个身穿银红衫,青缎子背心,白绫细褶裙的俏丽丫鬟进了来:“爷。” 顾西臣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笑道:“娇娇若要什么便讲来,让她们去准备。” 他们现下的姿态还算不得太暧昧, 怕再多言那人再做出什么不堪入目之事来,曲玲珑只好作罢道:“你们去帮我拿些银针、火烛、热水及巾子过来。” 两个丫鬟忙应了声,出去准备了。 顾西臣听得连连点头,故意问道:“娇娇要这火烛做什么?” 曲玲珑摇头:“我也不知, 只是小时我手上也不小心被划了道血条子,我阿爹便是这样给我上药的。” 闻言,顾西臣忙拉过她的手细细的查看,见那双白润的小手上嫩滑可人并未有任何细小的疤痕,这才放了心,揽着她道:“娇娇幼时定也是个小美人儿,可惜爷那时未曾见到娇娇,若见到定要铸金屋将娇娇藏起来。”他说着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低头望着她笑道:“不过无妨,爷日后可以看娇娇为爷生出的小小女郎,定是同娇娇幼时一般的美貌可人儿!” 曲玲珑垂了眸子没有说话。 那两个丫鬟办事极快,须臾便回转了来,一人拿着已经点燃的青瓷卧羊烛台,一人端着个檀木的描金药盘,上门放着数根银针及羊脂白玉的药瓶子,还有一人端着个盛放了热水及巾子的玉盆。 那端着药盘的丫鬟看了看曲玲珑小心道:“奶奶,奴婢未曾寻到金疮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