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守制服,上了枷锁。 眼见他们就要将李仁守带走,曲玲珑大急,伸手掀开了覆面的白纱,只是手上忽的一暖被人握住带了下来,拦腰打横抱起来,鼻端萦绕的是熟悉的雄浑气息,耳中听那些个官差恭声道:“小侯爷!” 顾西臣将曲玲珑抱在怀中,看着那两个为了他的女人打的头破血流的男人,脸色阴沉的似能滴出水来。 他过来那些官差定会听他的!曲玲珑只想救李仁守,一时没想那么多,赶忙开口求他:“你让那些官差把人放了吧!” 顾西臣不听还好,一听脸色更是阴沉,倒也没发作只沉声道了句:“将人带走!”便抱着曲玲珑翻身上了马。 他一路似挟了万千雷霆,虽无言却将那马驱的如同闪电,弄的路上行人慌忙躲避,一派嚎叫狼藉。 曲玲珑第一次乘马便是如此疾速,早骇的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 这般速度片刻便到了侯府,顾西臣阴沉着脸将曲玲珑抱回了清芷苑,掀去她帷笠时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的吓人,想来定是方才疾驰吓到了,一时哪还顾的心中的闷怒,忙吩咐随侍过来的丫鬟:“快去煮碗安神汤过来!” 一边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回来了,娇娇不怕了!” 曲玲珑缓了一阵,渐渐恢复,抬脸看他:“你让人放了李仁守好吗?” 轻抚着她背的手顿住,顾西臣脸色又渐渐阴沉,微眯起了眼:“又是那野汉!你当真那么喜欢他?” 他这般反应,曲玲珑皱眉,只得耐心同他解释:“我从未喜欢过他!只是不愿做那薄情寡义之人!” “薄情寡义!”顾西臣眼神越发的阴沉:“你需对那野汉讲什么情义?” 曲玲珑道:“我虽是女流却也懂知恩图报,今日李仁守仗义出手,因我而得牢狱之灾,我即使不能报答他,总需要救他出来,否则我心难安!” 顾西臣冷哼:“那是他自愿!你不需难安!莫说救他,便是他对你存的非分之想便该死上万次!” 不敢同他拗,曲玲珑只得软声道:“不管他是何心思,我对他从未动过一丝情愫,我只是不愿欠旁人恩情,变成薄情寡义之人,这次救了他出来,便算还清,日后再不相见!”她说着将自己的脸颊轻轻贴到他胸膛上:“你已是我一辈子的夫君了,我总想着咱们就算是一体的了,所以你能否帮我还了这个恩情呢?” 美人儿无限柔顺亲近的靠在他怀中说着如此柔情蜜意的话,顾西臣身子都酥了,哪还记得旁的,抬起她精致的下颔便吻了上去。 怕再引他反意,曲玲珑不敢反抗,第一次没有挣扎任他在她口中肆虐。 感受到她的柔顺,顾西臣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手已揉上了她胸前的饱满。 到底还是有些怕,曲玲珑赶忙抓住他的手,向后倾了身子离了他的唇,那双依旧清凌凌的眸子望向他:“你应了吗?” 顾西臣早就欲/火焚身,此刻强自忍着,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娇娇也说与爷是一体了,日后爷要娇娇之时不许再挣,要多主动些,娇娇声气儿好听,也要多叫几声给爷听!” 他一惯会讲条件,曲玲珑一点也未意外,李仁守此番入狱,莫说眼前这人,便是那宋子玉也不会放过他!若能以她此残败之身救了他一条命也还算有些用处。 想至此处,曲玲珑便垂了眸子点了点头。 想到日后更加美妙的滋味,顾西臣喉头不住的滚动,粗嘎着嗓音:“那娇娇现下便主动一回罢!” 曲玲珑深吸了口气,抬首在他唇上亲了下。 顾西臣已忍的手上青筋直崩,却未动只紧紧盯着她:“这种程度不够!” 这样无耻!曲玲珑着实再做不出旁的来,只阖着眸子不语,忽然左耳一润,是他又含了上来,舔舐着她的朱砂,含混不清道:“娇娇不想让爷救那野汉了吗?” 他并未含很久,说完便抬起了脸,眼眸都有些发红,像那饿狼似的紧紧盯着怀中的软肉! 双手缓缓攥紧,曲玲珑再起抬首亲上了他的唇,伸出自己红艳艳的小舌描摹这他的唇型,待他那粗舌伸出来,又学着他以前对她的样子,拿自己的小口轻轻吸吮着。 她的红菱小口吮上来那一刻,顾西臣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吸走了,再忍不下去红着眼将她压到了榻上。 ☆、心尖 一夜缠绵, 她是前所未有的乖顺,顾西臣红着眼狠磨着让她开口唤他“钰鹤”,她被他要的狠了, 带着哭意如沥沥莺啼,声声入耳似那强药激的他体内血脉喷张似要喷薄而出, 再记不得太医的嘱咐,身下是一阵大过一阵的用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