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手间的厢房,里面布置的很是简单,外间就放了一个大理石圆桌和几个绣墩,雯娘笑道:“库房杂乱,女郎先稍坐,待我将那料子拿来给女郎选看。” 曲玲珑应了声,坐到绣墩上等她回来。 片刻间便有脚步声传来,不妨她这么快便回转,曲玲珑奇怪,还未及转脸,腰间一紧,身子一轻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内室走。 曲玲珑大骇,赶忙挣扎脱身,但那人的两条胳膊却像是两只铁钳紧紧的箍着她未曾松动一毫。 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爷走了这么多天,娇娇可有想爷?” 始听到这声音,曲玲珑心中就是一凉,是那顾西臣回来了!那个雯娘定是与他串通好的,特意引她过来! 现下顾不得别的,曲玲珑立刻高声喊叫,希望碧落能听到过来救她。 顾西臣倒没拦她,抱着她大步进了内室绕过红木雕花屏风往那架子床处走去:“娇娇声气好听,待会儿可要多叫几声给爷听听!” 曲玲珑骇的手都软了,仰着脸看他,声音都在抖:“你……你好好说话,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顾西臣将她放坐到床上,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垂着眸子看她,神色变的阴沉可怕:“敢趁爷不在,往爷头上添绿瓦,娇娇你真当爷是那泥捏的菩萨么!” 听他这般歪曲事实污蔑自己,曲玲珑饶是心中害怕,到底没忍住直视他的眸子道:“我乃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儿,与你有什么干系,一直以来被你无端纠缠,我何曾心原过,要说有关系那也是仇敌关系!” 这一番话说的顾西臣脸色更加阴沉,想他多早晚对个妇人这般上心,得了好宝贝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处理事务的时候满心是她,用饭睡觉想的还是她。 得知那李妈妈从青桑县回来,都等不及叫人前来问话,扔下一众商行的人自骑了马回侯府,当听说她收了他的鲛珠还奚落了那兔儿爷似的宋子玉,真恨不得飞到青桑县将她揽到怀中狠狠亲亲她的小嘴儿! 忍不了心中对她抓肝挠肺的渴望,他撂下一众事物不管,亲自挑选聘礼,每一样都是贵中之贵,珍中之珍……如此准备了大半月方备齐,赶忙着又去求了太后老祖宗拨了她身边伺候的贵嬷嬷,跟着一道来青桑县迎她过门。 哪曾想他这般费心费力,急急巴巴的赶来,得到的竟是她要与那兔儿爷成婚! 他多早晚被人这般耍弄过,当时那冲天恶怒简直快要把自己撑爆!可自打见到她那刻,那股恶气忽的就烟消云散了去,质问她是想听她软语求他一番,冷不丁的听她语带嫌恶的说与他是仇敌关系,一时心都有些凉了,那股子怒意又在渐渐上涌。 他这般阴森神色望着自己,曲玲珑着实害怕,垂着眸子不敢看他,躬身想从他臂弯中滑出去,一声冷哼,身子一沉就被人压倒在了床上。 顾西臣覆在她身上,钳制住她拼命拍打挣扎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在她红唇上亲了一口微微抬脸,咧着唇邪笑:“那爷今天就把这仇敌关系变为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 他说着,空余的那只手已经利落的解了她的腰带摸到了里面的汗巾子。 曲玲珑已然骇的脸色刷白,手上青筋微爆,眼见他已经抽掉了她的汗巾子,就要掀开她的衣服,羞愤绝望中,她咬了上了自己的舌根,却听他在耳边低语:“娇娇可要想清楚了,令堂大人还尚在呢!” 他惯会揣度人心,拿人短处!曲玲珑闻言果然停了口中动作,顾西臣一笑顺势含住她的耳垂,手中就要挑开她的衣衫。 忽的身下的人儿开始不住的起伏抽动,他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正见她含着一双带泪的艳艳桃花眼无线委屈的望着自己,就像是他欺负了她一般。 望着这么一双眼睛,顾西臣心中一阵酥麻,怒气和欲望也在渐渐消散,疼惜的低头替她吮着泪珠:“爷的心肝啊,怎的又哭了?” 那泪水却越来越多,她开始呜咽出声,就如那孩童哭的万般委屈可怜。 她哭的顾西臣心都乱了,慌忙的松开钳制着她的手将她抱起来哄着:“心肝啊,莫哭了,是爷错了,爷不动你了,莫再哭了。” 她窝在他怀中抽泣了半晌方抬脸,红肿着一双挑花眼:“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放了我吧,我会一辈子念着你的好的。” 她说话声气儿还带着闷意,不时抽泣着,让顾西臣连她这要与他分离的话也生不起气来,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哭的发红的脸颊,叹气:“那兔儿爷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痴心对他?” 曲玲珑不答只拿着那双带泪的清澈双目望着他:“放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