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思忖。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很久了,在他试图摸索能力的时候就在想,随着他在伯爵府的地位越来越高, 资源越来越丰富,想的也就越来越多,他甚至, 还到魔法协会, 同那位据说最接近真理的伊登谈论过。他希望对方能以魔法的角度来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惜,对方也说的不是太清楚。 “在我现在看来,能力, 大概就是和大自然的一种共鸣。当我们找到了正确的方式后, 就能借助大自然来帮我们完成一些事情。比如我们念对了水系的咒语,就能控制水;念对了火系的咒语就能控制火。控制的程度,就和我们本身同大自然亲近的程度有关。” 这是伊登当时对他说的, 而他,并不满意:“……这是魔法士也能告诉我的答案。” “哈哈哈,我的朋友,你有更好的答案吗?” “我更把这看作一种恩赐,我想知道的是,是谁对我们的恩赐,以及,为什么会有这种恩赐?” “你这么看也行。” “那么到底是谁呢?” “只能是大自然。” “大自然又是谁?” “一花一木,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你我所感知到的,也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包括你我,也都可以说是这大自然的一部分。” “所以你我本身也是大自然?” “不完全正确。” “可总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吧。” 伊登显然不同意他的话,却也不好否认,只有默然,他继续道:“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这么理解,我们的能力是我们自己给予自己的吗?可是,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能力到底是什么,又怎么给予?那些没有觉醒的没有没有进入超凡者层次的,又为何不能给予?”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我只是一直奇怪,为什么我们被叫做之子?” …… “不是那种小型宗教信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真正有过神对不对?” …… “也应该有过魔是不是?这种魔应该就和那些人宣称的那样,是神的对应面,能力却不见得比神更低。” “……看来你看了不少有关这方面的东西。” “我只是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想吗?” …… “你一定有更多的答案!” “……你,去过之地吗?” “第二层吗?没有,你在那里有什么发现?”他当然是想去的,但是他不敢轻易尝试,因为他是伯爵府的守护者,他不知道自己去了那里是不是还能出来。虽然有很多证据证明,很多强者都去了那里,而且去过之后都有收获,可有更多的证据证明……去了的人,就没再出来过。 没有一个出来的人会说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包括那个大嘴巴米歇尔——在他来看,那个被之子敬仰,被一般超凡者畏惧,被当权者们头疼的家伙,就是一个大嘴巴——这么长时间,绝对不只是他一个人到了那种程度,可又有几个人会像他那样到处宣传的? 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能力都说个一清二楚,在他来看,这家伙就是运气好,没有碰上真正的对手,否则,哪还容得下他嘚瑟的? 不过,就算是那个家伙,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怎么从之地出来的。 那里面,一定有就连他,也必须顾忌的因素了。 “说是说不清的,你必须去了才明白。” …… “当然,就算是你,也很可能死在那里。” “……那你的收获是什么呢?” “渺小,更多的,认识到自己的渺小。” …… “渺小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