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口浪尖上,不能大办,来的人也不多,但贵在来的几乎都是些清流人家。” 温软扫了眼陈氏,“除了我那继母。” 文汐也看向那文德伯夫人,疑惑道:“我记得之前盈盈大婚的时候还见着她的,这才过多久,怎就觉着老了许多岁的模样?” 温软磕着瓜子,低声的道:“在我家殿下被流放的时候,她以为骁王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便大着胆子往彦哥儿的院子里塞几个貌美的女婢,彦哥儿在我父亲的面前告了状,父亲不去她哪了。她还学不乖,竟然让刘三撺掇着彦哥儿去赌场,我父亲知道了后大发雷霆,而且就在月前我家殿下官复原职,与她交好的废后也死了,睡不好吃不下之下,她不衰老才奇怪。” 文汐也抓了一小把的瓜子,唠嗑了起来:“那是她自作自受,不过如今她是打算讨好你了,不再祸害小世子了?” 温软淡淡的道:“怎么可能,我那继母最大的执着,便是想要她自个儿子袭爵,执着了这么多年了,怎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温软收了目光,看向不远处抱着小暖儿,笑得没心眼的自家弟弟,“彦哥儿总是要成长的,这以后还有许多的路要走,若我想他做个纨绔二世祖,大可全部帮他清理了所有的阻碍,可是他自己说想要闯一闯,那我便放手让他走,我路口给他开拓了,至于这条路上会出现什么阻碍,都要靠他自己摸索。” 文汐笑了笑:“他有你这个长姐,可真是幸运。” 温软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我有他这个弟弟,我挺倒霉的。” 上辈子被他气得只差没把他塞到猪窝中让他和猪过一辈子。 文汐笑意浓了些:“姐弟俩呀都是上辈子冤家。对了,方才我进屋子的时候看见月清和雷世子待在一块说话,他们俩怎么回事?” 提到月清和雷阵,温软也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且说月清正端了茶点来宴厅,便在半道上遇上了刚来的雷阵。雷阵见着了她,长臂一横手掌撑在了柱子上,直接挡了去道。 朝着月清挑了挑眉,道:“聊聊?” 月清左右看了两眼旁边走过的下人,生怕传出闲言碎语,一下紧张了起来,“世子,奴婢正忙着,不大好吧……” 雷阵闻言,直接把她手上的茶点端到了自己的手中,拉上她的手直接就朝着小鱼塘的亭子走去。 “世子、世子你放手,奴婢自个走。” 闻言,雷阵才放手,道,“早这样该多好。” 得到自由,月清脚步渐渐的就慢了下来,然后趁着雷阵比自己走快了几步,想都没想直接转身往回跑。 不跑就是傻子!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雷阵转身回头,便看到逃跑的背影。 拿了块茶点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颇为兴味的看着那慌张逃跑的人,笑了声:“啧,这丫头难不成还真怕我要娶她呀。” 不是自愿的,强娶有什么劲? 他也不是真的悍匪,虽然不可否认对这丫头有几分好感,但是有前头的那妻子的先例在,若不是心甘情愿的,他谁都不会强迫。 不知不觉的,碟子中一盘糕点便没了,把空碟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拍了拍手后道:“喝酒去。” 月清匆匆跑回了宴厅,温软见着她神色慌张还急喘着气,便问她:“雷世子与你说了什么,怎把你吓成这样子了?” 月清忙摇头:“什么都没说!” 温软微微的眯起眼眸,狐疑的看着她,“你向来稳重,若是什么都没说,怎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月清暗暗的道,就是什么都没有,就怕他说出什么才害怕呀! 月清不怕雷阵了,但却怕忽然从雷阵的口中听到真让她嫁给他的话,所以不是躲着就是逃开。这大半个月来,月清也是去过一回侯府的,但都是避着雷阵走的。 “王妃想多了,只是外边太冷了,奴婢是被冷着了。” 月清的话语刚落,雷阵也入了宴厅,月清脸色微变,身子也跟着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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