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温软饿得饥肠辘辘。他圈得极紧,她一动他就越发的用力,活像是揣了一把金豆豆,怕被人抢走似的,即使是睡着的也警觉得很。 温软实在没法从他怀中出来,只好把人给喊醒了。 “殿下该起了。”温软喊了几声没反应后,便大着胆子在他圈着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但一掐才发现他的手臂硬得跟石头一样,压根就不像是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的人。 感觉到了手臂上的异样,方长霆睁开了眼角,睡眼有些许的惺忪,随即看了眼温软,才想起来把人给弄了回来,随即手臂一紧,哑着嗓音问:“什么时辰了?” 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温软哑然失笑,看来她离开的这几日,他是真的想她了。 “响午过后到了。” “才睡这么一会?再陪本王睡一会。”方长霆的声音依旧低哑,还带着点久睡之后的低沉鼻音。 见他搂着自己又要睡过去,温软不免好笑道:“不是这么一会,而是第二天晌午过后了。”说着,又有些委屈:“殿下抱着妾身一直不肯撒手,妾身从昨日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喝呢,现在饿得受不了了。” 方长霆看着她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之后双眸才完全睁开,起了身,忙下床穿衣,道:“你怎不早喊醒本王?本王尚且可以饿上几顿,你一个妇人那禁得住。” 说完后,立马朝着外边吩咐:“立刻准本午膳。” 熟悉打扮后,吃了午膳,温软回了梅园准备收拾收拾,却发现这院子中在骁王近前伺候的丫鬟都把那些东西给收拾妥当了,就差她的吩咐搬回来了。 温软好笑得不行,暗道这几日院子里边的人过得不是很好,等明日再让管家给这院子中的下人都加些赏钱,好好的给他们压压惊。 温软让人把东西搬回了主院,然后也顺道把做好的护膝护腕给寻了出来,拿到了骁王的面前。 “这几日念着殿下,又记着殿下快要去宵防营了,这整日都要骑马训兵什么的,所以也就给殿下做了一套护膝护腕。” 方长霆把那黑色的护膝护腕拿起来观看了一番,嘴角忍不住微微的扬起,随后想到了她这几日都没有出过房门,便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她,问:“这几日不出门都尽在屋子内捣腾这了?” 温软转身把丫鬟端着的人参鸡汤放到了他的桌案上,嗔笑道:“不然殿下真觉得妾身是那没心没肺的妇人么?” 方长霆拿着护膝套到自己的手腕上,笑而不语。 虽然知道她就是这么没心没肺,但看到她给他做的东西,他那股子闷气也散了许多。 温软上前,帮忙他系上护腕,两人目光相触,相视一笑。 亥时三刻,有人通传督察院傅左佥都御史登门拜访,温软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微微一愣,疑惑道:“督察院傅左佥都御史?” 方长霆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吐出一个名字:“傅瑾玉。” 这一提醒,温软才想起来不久前傅瑾玉升了官。随即面带喜意,不过又疑惑了,“傅大人来王府所谓何事?” 温软疑惑的,也是方长霆疑惑的,傅瑾玉还持着中立的态度,不管是太子还是他们这几个王爷,谁都不会站。既然是中立的态度,自然娿不想明面上与他有所瓜葛,就连他们之前见面,也是暗中见的,那他这回怎寻到王府来了? 让人去请到了正厅。夫妻两人也起身去了正厅见客。 傅瑾玉带着焦急之色匆匆的走入了正厅,朝着骁王行了礼,随即才直起身看了眼温软,再复而看向骁王。问:“王妃遇刺,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软闻言,和骁王相视了一眼后,才问他:“傅大人怎会知道这事的?” “今日遇上了祈彦,是他告诉我的。”傅瑾玉自小看着温软长大,俨然是以兄长来自居,一听到温软被刺杀便着急的赶了过来。 祈彦,便是那温小弟。 温软心中一暖,随之装作无事一眼,笑了笑:“我无事,就是受了些许的惊吓而已,现在惊吓也过去了。” 可傅瑾玉不是这般认为的,向来都是温润示人的傅瑾玉没了那温润,而是冷着脸,蹙着眉看向骁王:“殿下,王妃被刺杀的时候,殿下在何处?” 方长霆看了他一眼。并非亲生兄妹,还这般问责,傅瑾玉是料定了他不会误会,也料定了他不会治罪。 但骁王确实不会误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