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做了…… 温软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看到自己里边的里衣被解开,小衣也乱糟糟的,脸颊又是很不争气的红了。 帐外原本昏暗的烛光,因骁王点了灯后,也慢慢的亮堂了起来。 温软把衣服整理好,红着脸下了床,把架子上外衣取下,披到身上,走出外间。 骁王坐在塌上,表情很是凝重。 在亮堂的烛光下,骁王的眼中更似充着血,血丝甚是明显,一看便是熬了夜。 温软心中思付着,她是在梦呓中说漏了重生的事情?还是方才把小狗崽子那君君的名儿给喊出来了,然后被殿下听到了,让他误以为喊了姘夫的名字? 猜不着是哪件,温软索性闭着嘴,坐到了他的对面,脸颊红粉,睁着一双“妾身啥都没做错”大眼看着他。 看着温软那副尤不知错的模样,方长霆便越发的觉着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下去了。 片刻之后,方长霆又是叹息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软软你若是想要,本王自然也不会不给你,只是这些腌臜的法子,最后被折腾的也只是你自己。” “腌臜……的法子?”原本就不在状态内的温软,现下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本王只是怜惜你,昨夜才那般闹了你,今晚若是继续再闹,只怕你这身子承受不住。” 温软:…… 除了愣还是愣,但愣中却好像抓住了些什么。 方长霆说道最后,眼眶比方才还红,更似有火光摇曳,低沉着嗓音重重的道:“明夜本王定不会让你有下床的机会!” 听到这,温软似乎听明白了些什么,脸颊倏地一烫,猛的一红,睁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我、我……不,妾身到底做了什么??!” 骁王的话让她感觉像是自己犯了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罪! 方长霆微微挑眉:“真要本王挑明?” 温软想都不想,重重的点头。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做了那替人顶缸的受罪包! 呼了一口气,眼眶泛着红丝的看着温软比往日还白皙且透着水光的脖子,哑着声音说:“本王且问你,你身上的幽香如何来的?” 幽、幽香?温软一愣,下意识的抬了抬手臂嗅了嗅,似乎真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顿时想起来今夜泡浴的时候,崔嬷嬷给加了几点精油。 “昨夜那汤药的事,许是夫妻名副其不实,你觉着心里不踏实,才会换了,本王也是理解你的,也本想略过,可今日你又用了这情香,且说说看,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都是谁教你的?” 若非怜惜她,方才躁动不已的时候他早就直接的提枪上阵了,岂会只是对她亲亲楼楼! “情香!?”温软瞪大了眼睛,随即像想到了什么,渐渐红了眼眶,委屈而幽怨的看着对面的骁王。 昨日的事因她而起,他误会了也就罢了,今日他又误会她用了什么破劳子的情香来撩拨他,她憋屈! “妾身没有。”随即眼眶更红:“殿下莫不是怨昨晚非己所愿与妾身圆了房,所以在怪妾身……” 是了,如果不是那贴猛药,兴许他也没有圆房的打算,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些什么。 没有暗疾,身子骨也好了,频频亲密可就是没有圆房,他莫不是觉着她还不配做他的骁王妃? 听她这么说,再看她眼尾那沾了泪珠,方长霆发现好似自从她第一次挂泪珠见他心软之后,她这泪说落便落,不需要丝毫的酝酿。 “本王没有这意思,你莫哭了。”说着,抬起手想去擦去她眼角的眼泪,却被她躲过。 温软继而哽咽的说:“今晚沐浴的时候,崔嬷嬷在水中放了几滴精油,妾身不知道什么幽香情香的,殿下若要问,那便问崔嬷嬷吧!” 说着,温软起了身,往门口走去,方长霆因她的话而愣了愣,看她的举动,立即问道:“你要去哪?!” 温软停在了门前,道:“殿下厌烦妾身,不想见到妾身,那妾身便回原来的屋子待着,往后也不来打扰殿下了!” 说着,伸手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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