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的表现,他目光微敛,看着童谣饶有兴致地问:“你疗伤疗的怎么了?走出失恋的阴影了吗?” 童谣冲沈放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骰子,伸手抢过沈放调好的酒,潇洒放话,“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长什么样都忘了,你说疗的怎么了?” 沈放不看童谣,视线往前,落在被童谣抢走的酒杯上,“真的?言漠是谁都不知道了?” 童谣快要有一个月没见到言漠了,虽然以前言漠在临市,她时常会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人,可这次不一样,这是第一次言漠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不去想,不去见,不去纠缠。 她和言漠形同陌路已经有二十天了。 童谣记得很清楚。 这段时间童谣彻底把言漠这个名字从生活里抹掉了,不去上两人共同的选修课,不允许身边的人提,也不再留意他的任何信息,甚至不顾傅启明的反对,坚持从家里搬了出去。 她在自己和言漠之间设立隔离带。 安城很大,安大也不小,文学院和医学院两个方向。 童谣如常所愿,这么多天里再也没见过言漠,也没再关心过他的消息。以至于沈放突然提起,她竟有些恍惚,反应和动作都慢了一拍,忡楞地看着沈放。 沈放意味未尽地笑了下,他抬手,从童谣手里拿回酒杯,他依旧没看童谣,盯着杯里深色的液体,问道:“魂没了?我只是提了下他的名字,你就魂不守舍了。” 童谣听得出他话语揶揄,她恍然回神,端起自己手边的酒杯,坦坦荡荡的声音,“你想多了好吧,言漠算什么,除了长得帅,还有别的优点吗?” 她无所谓地耸肩,颇为高傲地说:“说到长得帅,我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帅哥?” 沈放点点头,终于抬眸看童谣,“也是,你确实招桃花。” 两人四目相对。 童谣抿了下酒。 沈放也很轻地抿了下嘴巴,他笑,同样是无所谓的语气:“连我都在你这里排不上名,你艳福不浅啊。” 童谣莞尔,她习惯了沈放的不正经,抬手拍了下沈放肩膀,“沈大公子在我这里排什么队啊,看右边,卡座里的小姐姐已经看了你十分钟了,你确定不去撩一下?” 她眉眼儿巧,说这话的时候朝他抛媚眼。 沈放极快地转开视线,他不看童谣,端起酒保递过来的酒杯,顺着她的话往下道:“你太无聊了,我去请小姐姐喝杯酒。”他往前走,漫不经心的语调,“你自便,我找乐子去了。” 童谣笑魇如花,“加油啊,等你好消息!” 沈放没搭理,转身走。 沈放背对着她,童谣的笑容很快冷了下去,侧身拿起外套,跳下高脚凳,对熟悉的酒保小哥说道:“周哥,等下林乐乐,赵楠她们来了,你带她们玩会,酒水都记我账上。” 她本来是约了室友在猎色玩的,可这会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兴致,累得只想回家睡觉。 被叫周哥的男人看了眼时间,很是惊讶,“八点都不到啊,这就回去了?” 按照往常的规律,童谣都会待到十点,然后让沈放送她回家。今天说是搬了新家,要请朋友们喝酒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童谣没回答周哥的问题,转身便往门口走。 …… 猎色门口,童谣站在路灯下,夜晚的风刮在脸上有点冷,她刚才喝了几杯,有点晕,靠着路灯发呆。 童谣最近烦心的事情比较多,不单是言漠的事情,还有一个礼拜前,她突然接到的跨洋电话,电话里的女人自称是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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