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五视力念道:“因为……因为北方新兴的资产阶级和南方种植园奴隶主在经济制度,意识形态领域的分歧……” 历史老师缓慢的看了她几秒钟:“坐下吧。” 冉桑榆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一整节课都再不敢和阮恂乱说话了,生怕老师再把她叫起来。 == 中午下课后,谢初同叫白忱去吃饭,白忱看了他一眼:“不去。” 谢初同:“……小老弟你怎么肥四,课可以不上,但是饭不能不吃啊。” 白忱靠在座位上:“你自己去。” “行吧,”谢初同去喊耗子,又转头问,“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啥?” “不用,谢谢儿子。” “滚吧,别叫我儿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白忱悠悠然的晃荡去了高一教学楼门口,远远的就看见阮恂站在门口等她,可是走近了才发现,旁边的阴影里还站着阮含一。 “……” 阮含一仿佛见光死似的缩在门柱后面,看见白忱来,才面无表情地探出一颗头颅,余下的身子依旧隐蔽在柱子之后,活像个无头鬼。 她周一的时候又被班主任叫去谈话,昨天终于把头发染回了黑色,看上去愈发的冷酷无情了。 白忱一见她就觉得事情不太妙,果然阮恂低声问他:“我们能不能一起去吃饭呀……” 他刚要说不能,阮含一就提前道:“能。” 然后看了白忱一眼:“学校门口新开的刀削面店,我已经给老板打点话留好座位了。” 白忱:“……” 他“啧”了一声:“你和刀削面店的老板还挺熟?” 阮含一道:“承让承让,一般熟。” 白忱:“……” 这他妈不是夸你!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的午饭却百年变成了三人行,而且为什要吃刀削面?白忱心想,他一点也不喜欢吃刀削面! 他郁闷的和阮恂去了刀削面店,还有一个阮含一。 新开的刀削面店老板是个矮墩墩的大叔,眼睛却大的惊人,眼皮很薄,于是就显得眼珠子稍微有点外突,看人的时候格外炯炯有神。 不知道阮含一来吃了多少次刀削面,反正那老板一看见她就笑眯眯的问:“还是老样子?哟,这还带了同学来?” “嗯,”阮含一坐在了靠里的一张桌子,拿过菜单的立牌问阮恂,“阿寻,你吃什么?” “我吃这个。”阮恂指了指西红柿鸡蛋烩面。 “好嘞,西红柿鸡蛋烩面一碗,”老板看向白忱,“小伙子呢?” “和她一样。” 阮含一又道:“给她多放一个鸡蛋。” “行,小伙子要吗?” “要。” 阮含一冷冷的瞥了白忱一眼:“他不要。” 白忱争锋相对的重复:“我要。” “不要鸡蛋。” “要鸡蛋。” 阮恂:“……” 好,好幼稚…… 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去削面了。 白忱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出门的时候吃错药了?” 阮含一道:“那也比你没吃药的好。” 眼见着又是一场史诗级battle现场,阮恂连忙问白忱:“你找我出来有事吗?” 阮含一冷淡的别过脸去不再说话,而白忱静了静,半响道:“那两根螺丝钉,是什么意思?” 阮恂大概猜到他会问这件事,而当时和她同一考场的阮含一则目睹了更多的细节,淡然道:“他交了卷子你也跟着交了,你给他的答题卡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阮恂摇头,“我只是看了他的答题卡,然后记住他写的答案而已。” 阮含一神情凝滞了一瞬,皱眉:“你就在讲台上站了不到一分钟,一分钟记住一张答题卡上的所有东西?” 白忱挑眉:“你过目不忘?” “不是,”阮恂认真的道,“其实只是那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里的记忆,就像拍照一样,如果后续不规律的复习,很快就会忘记。” 那也挺了不得了吧…… 阮含一接着问:“你记他的答题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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