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哈哈一笑,竟没反驳。 “……”卫野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空虚失落。 这两个都能跟他走的很近的家伙,为什么当他们之间也走的近了,他会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 “你怎么回事?”安宁看着他的脸问道。 青一块紫一块的,眉骨那里还贴了个创可贴。 有这么帅气的一张脸却不知道珍惜。 打架也不能打脸啊。 “哦……”卫野稍微的回了回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怎么。” “没怎么……”程何稚笑起来,“就挨打了呗。” “挨打?”这话叫安宁讶异了,她看着卫野,“有谁能把你打成这样啊?” 就她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周围并没有能有这种实力的人啊。 “我们打的。”程何稚回答。 “你们?”安宁更讶异了,目光又落到了程何稚的身上,外带一个是不是有病的眼神,“你们打他干嘛?” “没人挑战很无聊啊。”程何稚回答。 “……”安宁点了点头,果然有病。 “喂喂,”程何稚盯着她看,“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安宁没理他,她朝卫野问道:“受虐倾向?” “……什么啊。”卫野笑起来。 “哎,一身汗难受死了。”程何稚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洗澡,”他对安宁说道,“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活,让这家伙帮你做吧。” “嗯。”安宁弯下腰,把地上的两罐饮料拿起来,递了一罐给他,“待会全部弄好,去吃冰。” “好啊。”程何稚接过饮料,笑着走了。 他走出去,安宁把另外一罐递给卫野。 “你们怎么会……”卫野接过饮料,这个问题还是不问不快。 “大概因为我砸到手,”安宁回答,“他看不下去所以过来帮忙。” “砸到手?”卫野立刻抓起她的手来看。 左手大拇指上绕着一圈创可贴,看不出来伤势如何。 “伤口大不大?”他问道,“这样就算包扎了?” 他紧张的样子让她一怔。 手被他握在手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也没怎么……”她哈哈笑着把手抽了回来,看了看他的脸,“反正没你伤的重。” 卫野:“……” “好啦。”安宁转过身去,“接下来呢,把土放进花盆里,然后把种子埋进土里……” “你要种花啊?”卫野问道。 “是啊。” “我来帮你吧。”他把饮料重新放到她的手里,“你站着别动,告诉我怎么做就好……手那样,包的也不牢靠,沙子掉进去怎么办。” “哦,”安宁点点头,“那我进去重新包的牢靠一点。” 卫野:“……” “嘻……”安宁朝他笑起来,“一起嘛,种花当然是要自己动手才有意思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回屋里,再出来果然纱布绷带绑的非常牢靠。 程何稚洗完澡过来,两个家伙还没种好。他没办法,只好参与其中。 三个人又忙活一会,才终于忙完,开开心心吃冰去了。 这几天,学校里的孩子发现,卫野程何稚外加一个安宁,变成了三人行。 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意外的。毕竟安宁是卫野的女人嘛,跟卫野的朋友走的近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有点微妙的是,她跟程何稚的关系也很亲近的样子。 早上程何稚送她上学,傍晚卫野送她回家。或者三个人一起来,一起走。这待遇,简直是能惊掉一堆眼珠子程度的羡慕嫉妒恨。 其实事实并不完全是大家看到的那样。 对当事人来说,一起来一起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顺路。 不再刻意保持距离,顺理成章的就成了那样。 卫野时不时的还跟着安宁一起写作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