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又爬起的声音,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很快一座小山一样的扬州炒饭便要食干净了,小包子杨广抹抹嘴巴,意犹未尽,扬起肉肉的连盘子,对杨兼说:父皇,再来一槃。 杨兼: 看来儿子真的很爱食扬州炒饭,可是 可是儿子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虽然肉肉的很可爱,但是健康也很重要,万一个撑坏了怎么办? 杨兼赶忙岔开话题,说:程少将军,你服是不服? 程文季倒在地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跌倒在地上,不管是脸、屁股还是腹部,全都被权琢玠给踹了好几脚,疼得他呲牙咧嘴。程文季狠狠抹了一把额角滚下来的热汗,说起来丢人,这是他自己挑选的敌人,没想到竟然打不过。 杨兼真怕权琢玠把程文季给打成残废,笑着说:好了,比武而已,点到即止,和气最重要,镇军将军,你下来罢。 是,天子。权琢玠倒是很听话,果然好像是家养的猫咪一样,虽然对于生人张牙舞爪,但是对于杨兼这个主人言听计从。 权琢玠转身走出武场,离开之时,还回头凝视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程文季,嗓音愉悦的说:无知。 你程文季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地,说:你等着!早晚有一日,我会赢你!你输定了! 权琢玠摇摇头,感叹说:果然还是无知。 程文季气得不行,又锤了两下地,士兵立刻上前,将程文季五花大绑起来,重新戴上枷锁。 杨兼可没忘记正事儿,他叫程文季过来,是准备让程文季亲眼见证权景宣和权琢玠不和的。 杨兼便说:程少将军比武辛苦了,添一副案几和碗筷,让程少将军也尝尝扬州炒饭的妙处。 程文季打死也不想吃敌人的食物,但是他腹中饥饿的很,方才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扬州炒饭一端上来,程文季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喊了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震天。 程文季恶狠狠的盯着扬州炒饭,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安慰着自己,自己这不是食嗟来之食,这是权宜之计,保下性命,才能为以后谋算,不然如何能逃离隋人军营? 程文季这么想着,立刻抓起小匕,舀起扬州炒饭,大口送进嘴里,本想囫囵吞枣的食下去,充饥而已,哪知道 程文季一口下肚,只觉得这辈子从未食过这么美味的炒饭,虾仁的鲜美、鸡蛋的醇香、米饭的稻香,这炒饭中还有不知名的小肉丁,炸制的外焦里嫩,吃起来和旁的肉都不一样,口感细腻,香味独特。 程文季可不知甚么是午餐肉,只知道这小肉丁美味极了,特别提鲜。 方才只觉得腹中饥饿,这一口下去,程文季感觉腹中饿得已经难以忍受,那扬州炒饭没有充饥,反而打开了程文季的味蕾,让他更加饥饿。程文季再也顾不得甚么,立刻大口吃了起来,一口没嚼完,又吃下满满一大口。 程文季被一承槃扬州炒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杨兼则是对权景宣打了一个颜色,权景宣看到杨兼发号施令,微微点点头。 哐啷!! 程文季正在食炒饭,突听燕饮之上发出一声巨响,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哐啷的响声,是从权景宣那边发出来的。 程文季识得权景宣,权景宣统领荆州军,陈人自然再熟悉他不过了,是个猛将,但是许多猛将都少不得老来糊涂,越活越不明白,最近这些年,权景宣越来越骄纵,不是程文季看不起这个老东西,是当真看不起。 程文季一面塞着扬州炒饭,一面看过去,方才那哐啷的声音,竟然是权景宣将炒饭打翻的响动。 程文季摇摇头,只觉可惜,这么美味的炒饭,竟然打翻在了地上。 这面动静很大,其他人也全都看过来,但是大气儿也不敢喘。 因着炒饭并非偶然打翻,而是权景宣故意打翻的,这可是天子亲自料理的扬州炒饭,权景宣这么大的胆子砸翻在地,羣臣吓得不敢出声,生怕殃及池鱼。 权景宣面前还站着一个人,此子头戴威严狰狞的面具,可不就是此次出兵的功臣权琢玠么? 炒饭的碎屑泼洒了权琢玠一身,袍子上,甚至脸上鬓发上,都是炒饭的渣子。 杨广看到这一幕,不由啧了一声,说:浪费。 权景宣怒吼着: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叔父看在眼里?!你这说话的语气,是在对长辈说话么?!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好哇!你现在打了一场胜战,本事大了,翅膀也硬了,竟然如此对长辈说话! 权景宣刚刚输的一塌糊涂,权琢玠则是刚刚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羣臣都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