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选择吧,所有的所有的都是给了他的,自己的身体早就是记住他的了。 关邈现在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和水墨接吻,那是身体的一种本能的排斥,那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住下了深刻的记忆,真的都是注定的吗? 怔愣间,狂吻间,那个被关邈打了死结的睡袍竟然神奇的滑落在了地上,小内内更是直接成了残缺品。 男人的大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按压着、熨帖着、撩拨着,那种酥酥麻麻的痒痒让关邈的身体不自主的扭捏着,某种似有若无的碰触让陆风行的神经彻底癫狂了! “邈邈,我想你了!”男人动情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情欲袭上耳畔。 “啊——” 情动的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一抬手天旋地转般关邈已经被男人安放在了餐桌上,合适的高度,诱惑的姿势让女人的娇羞勾人般的展现着。 关邈还无法适应这种曝光的姿势,男人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美腿,一个温柔的力道修长的美腿已经夹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肢。 知道小女人的紧张和羞涩,男人并不急于享受那种紧张的包裹,虽然他已经是梦里寻她千百度,可他还是希望可以个她最好的。忍耐着实实在在存在的饥渴,带着雄性强有力的扩张,男人抚上了女人的柔软,磨着、蹭着、挤着、划拉着—— 泉水叮咚的女人不停的扭捏着,关邈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了,似乎所有的神经都是混乱的,身体某处够不到的地方痒的难受,却又是自己抓挠不到的地方。 “关邈,你是我的女人!记住!嗯——”男人沙哑的声音宣布着主权,一个用力闷哼着把这种誓言根植进了女人的灵魂深处,他将是她今生永远的男人,是这世上知道她所有美好的唯一。 激动、骄傲、兴奋、舒爽把男人的情欲撩拨到了顶点,奋力的冲刺,带着节奏的律动,看着小女人娇羞的哼咛着,发情的扭动着,陆风行狂热的心更加激荡了。 餐桌,沙发,矮柜,大床,一路的纠缠,抵死的贴合,关邈彻底的柔软了,软趴趴的趴在了大床上,她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经历,像是几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似乎总也要不够一样。 “陆风行,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关邈觉得自己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实在折腾不起了。 “邈邈,你应该叫我风行的!”男人噙住了女人的耳珠惩罚似的啃咬着,可似乎还是带来了致命的颤栗。 “风行,我真的累了!”现在的关邈只有投降的份儿,顺从是最好的表现。 “乖,你什么都不用做,趴着就好!”男人坏笑着在女人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便又直起了身子。 关邈还没明白男人的意思,就觉得自己的腰肢已经被那双大手给提起来了,紧跟着那种饱胀感带着不一样的体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似乎更刺激,更要命,更销魂,关邈彻底投降了,放浪的嘤吟无法克制的从嘴里哼唧出声—— 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欲罢不能,关邈终于明白男女欢爱的最高境界了!这个男人太强悍了! “宝贝儿,你男人都饿了一个多月了,容易嘛!今天必须吃顿饱饱的!”男人一边驰骋着,一边争着表现,脸上的餍足挂满了幸福的色彩。 陆风行从来不知道如此光明正大的拥有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好的感觉,原来欢爱的事情和自己的女人做着才是最甜蜜最销魂最舒爽的,他的快乐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仙境。 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痴缠的男女已经嘿咻的满身是汗,激情放荡的不知天地为何物。而花园洋房里,孤独的男人却一身悲凉的卧倒在了大床上。 或许这张床再也不会迎来它的女主人了,望着墙上一身婚纱满脸甜蜜的关邈,水墨的心狠狠的抽痛着。他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松开了关邈的手,为什么没有想到先把她保护起来,他恨自己在关键时刻的懦弱。 他们真的是兄妹吗?还是自己的身世真的有很大的问题?难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还是有着更不堪的原因呢? “水墨,妈妈想和你谈谈!”就在水墨深陷痛苦找不到答案的时候,袁玫走进了他的卧室。 “妈,你来了!”水墨擦拭了一下眼角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有了一种忐忑。 “妈妈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但妈妈希望你可以坚强,可以用强者的姿态对付所有的负面消息。”袁玫说着已经水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m.damiNGPUMP.cOM